我随便吩咐了下人将那些小动物处理掉,转回屋里继续休息了会。过了没多久,林如海派了个丫鬟来请我去用餐。我整理了下仪表后,跟着那丫鬟前往昨天的饭厅。
林如海,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到了饭厅,又是那五个人坐在那等我。看见我出现,林如海脸上挂起了寒霜,显然是对我一觉睡到下午是大为不满。虽然我是不拽他,但眼下却不能和他翻脸。应应诺诺的被林如海训了顿,我自然是在心里给这个家伙判了个死罪。
那几个庸脂俗粉见到我被训,纷纷在那幸灾乐祸,但比起冰冷着张脸,连斜眼都不看我一眼的黛玉来,这倒是要好上许多了。这小丫头片子,摆明了是眼里没有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吃完饭,我起身要离开时,故意碰了下林如海,改变了原来的计划,下了黑手。其实,按照我原来的计划,至少还得找几个人来作下试验,但今天晚上林如海的表现以及黛玉的漠视,让我大是恼恨,不觉就下了重手。
刚中了招的林如海倒没有什么异,我心中窃喜起来,刚才我故意多送了道长生气,就是为了能有这么个效果。在先前的试验里,我还获得了一个宝贵的经验。由于长生气对生物有益,所以会慢慢的在生物体内发挥修缮改良的作用,然后慢慢消耗殆尽。而死灵息则完全不同,它主要的是破坏,但在生物体内,它又更多的类似一种神经毒素,以麻痹致命为主要作用。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长生气会慢慢消耗掉,直到包裹着死灵息的厚度越来越薄,而这时,生物就会感受到异状,产生种种不良反应。
我估算了下,按照刚才的量来计算的话,林如海最迟会在明天白天出现不舒服的症状,到那时候,就该我出场了。在心里奸笑了几声,我贪婪的望了眼冰雪冷傲的黛玉,离开了饭厅。
回了屋子,我照例往床上一躺,胡思乱想起来。眼下,白老头显然是看不上少爷,甚至很可能还起了兴师问罪的念头,不然这对我那么冷淡的老不死,会好心邀请我去参加他的寿诞?
至于林如海,他在我眼里,已经和个死人没区别了。要是他再不知好歹进退,惹怒了少爷,利马把他给喀嚓了。小黛玉嘛,小孩子,总有点脾气,以后好好调教番就行了,也犯不上和她一般计较。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花满楼,看这家伙就知道他一定有什么深仇大恨,少不了些惯例的天大冤屈。而且这仇家的身份看来也不简单,弄不好就是什么名门大派的当家长老之类的。我究竟要不要和他合作呢?
我总觉得花满楼精明的很,而且戒心极强,说不定到现在他都没有亮出底牌。如果我肯和他合作,难保会没有意外惊喜。况且现在光是那罂粟,就已经非常吸引我了。
靠,大家怎么可以误会我呢,我虽然坏,但好歹也是华夏子孙,怎么可能去祸害自己同胞呢?不过这罂粟,倒是可以制成鸦片贩卖往周边国家嘛。
当年鸦片战争不也是西方向中国输入鸦片而引起的,我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而已。尤其是小日本,我宁可赔本,低价大甩卖,也要彻底坑死它。
哦,对了,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小日本了,希望某蟑螂不会让我失望吧。想到这里,我作出了决定,今天晚上先去见下花满楼,再做决定。
我苦笑着穿梭在街坊间,自己看来是越来越有作贼的潜质了,不然怎么老是昼伏夜行呢?
对于我的来到,花满楼微微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作出决定了。”
我走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花满楼住的地方确实不错,但这软件条件就差太远了。比如这茶明显就是凉开水,要是花满楼在偷懒,我很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直接从井里打上来的井水了。
“考虑是仔细考虑过了,不过决定还没下。”我往嘴里灌了杯水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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