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果然不是能天天赢的,昨天赢了的刘母今天就输了,输了六千块,而立文赢了五千,刘父赢了一千,佩玉没输赢。
刘母觉得今天真是霉透了,她发现每当她一手好牌,很有机会自摸的时候立文就出铳,而立文所出的牌偏偏就是刘父需要的,偏偏刘父又不识好歹抢着吃,刘母骂过刘父了:“不吃会死么?”刘父挺委屈的:“你看,这是绝张兼偏张的三筒了,我再不吃……等第五张三筒吗?”
偏偏立文又嚣张得很:“我早说我牌技不错的啦……谢谢伯母,我得忙生意去了。”
“今天把事情都忙完,明天一早来,咱们大战一天!”刘母正输得浑身不是劲。
大胖气呼呼的来找立文了:“妈的,那文联主席真不是东西!”
以大胖的江湖阅历,立文是没料到他会搞不定的,忙问:“怎么啦?喝酒了没有?泡妹妹了没有?”
“那东西还算有点廉耻,没去泡妹妹。”大胖算承认文联主席是个“东西”了:“仅仅吃了顿饭,啃了几个鸡屁股,口风也松动了,同意帮我们说话。”
“那不就搞定了吗?”
“可前提是……文联要占一统四成的干股,那东西说这样才有籍口替我们找人。”
“四成?!”立文跳了起来:“那和强盗有什么差别?”
“那东西……。”
“不是东西!”
“那不是东西固执得很,说文联经济拮据,办的期刊销路又差,快连给桑塔纳加油的钱都无法报销了……。”
立文连斥:“荒谬!”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吃了几颗花生,突然笑了起来:“胖哥……。”
大胖吓了一跳:“不要叫胖哥。”
“胖哥,我知道你会有办法搞定的是不?连李开那么难缠的人你都搞定了,听朋友说李开这星期到处奔走辟谣……。”
大胖苦起脸来了:“不要叫胖哥好不好?”
立文温柔极了:“胖哥,我要打麻将,没心思理其他事情……。”
“好吧。”大胖的脸象黄莲那么苦了:“底线是什么?”
立文正经了:“最多两成,不能再多了。”
大胖咕哝着走了:“不就打麻将吗?能比书站的事情要紧?”
小张还真的拿了一万字过来了,稿件里感叹号密密麻麻的,省略号少了很多,内容还是拼命的打架。立文想起大胖“过犹不及”的道理,劝他加点妹妹上去,减轻小说里的杀气,小张却为难的道:“我根本没谈过恋爱……。”
“那算了。”立文又帮他润色了一下,减去了不少感叹号,又告诉小张什么是“强感字加一名词后缀命名法”,小张挺高兴的:“我的书有了几十点击了。”
“这只是个开头,咱三个月后再回头看吧。”立文又把小说传上了“十早月”专栏。
第二天的麻将盛会开始了,看得出刘母是作了充分准备的,拿一捆厚厚的钱晃动着:“立文啊,今天你不把这捆钱赢光了可不准走啊。”她昨晚已警告过刘父了,在她揉眼睛的时候才能吃出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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