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再一次悠悠的醒来。头有些晕晕糊糊,胸口不那么闷了,试着深呼吸一下,气挺顺的,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今天晕了三次,从九层高的方塔上掉下来,又被卡车撞飞,都没去马克思那里报道,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倒霉。这让陈然有点哭笑不得,郁闷中。
不过自己这次还是没挂掉,陈然还是非常庆幸,好死不如赖活的道理陈然还是知道的。
眼睛一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疑惑中,自己一个人住,谁救了自己呢?好象摔倒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拨120。
难道是?不好的预感出现了,是贼光顾了家里,看见自己晕倒在地……?随即又否认掉,有这样好心的贼吗?有才怪呢。
对了,自己还光着膀子呢。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想到这,陈然连忙摸自己的身体,哟嗬,不错,这救命恩人真不错,还给自己穿了一件衣服。
不对啊,这衣服咋这么别扭呢?不管了,好歹也遮了私处。环顾四周,陈然傻了眼。
这张床可不一般,竟是花板床。虽不是红木,但是尚好的花梨木。陈然之所以对木材这么有研究,是因为不久前做过红木家俱升值空间调查报告。
他爷爷的,这床还是古式床,四周都竖着结实的花梨木板,木板上雕刻精致的图案,有兰花图、牡丹图,就是没有美女图。
不过就这木料,做工,这床最少要四、五万吧,对于每月一千五大洋的陈然来说,那可是一笔巨款。
床的四周垂着薄薄的纱帐。古典味忒浓。不错,不错。这床可真结实,而且够大,能同时睡下四五个人,嘿嘿。
低低哭泣声传来,惹得陈然无心再观察下去。
谁这么伤心?至于么,我又没死。
又想到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就是暴死街头也没人会为自己哭的,这可奇怪了。
陈然想爬起来,却浑身乏力,那威猛无匹的超人体质,这时候却不知跑哪去了。
问候着漫天神佛这么开自己的玩笑,陈然艰难的昂起头,抬眼一看,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坐在自己床前,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
他们的穿着居然那么古怪,不知是从哪里扒拉来的戏服,演戏吗?一时之间,陈然倒是无法判断,那是哪个朝代的服饰。
陈然有点懵了,不过立刻就愤怒了,愤怒于他们的见死不救,自己现在浑身疼痛,最需要的就是医生,他们到好,抓着现成的伤员在拍戏。
也许自己现在看见的只是幻觉,做梦吧,一定是做梦,陈然想到自己是晕到在家里的,再怎么可能,人家拍戏也不会拍到自己家里。
春天么,做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梦很正常,前天自己还不是梦见和嫦娥姐姐接吻了。
今天摔了一交,又被车撞,可能脑袋受了震荡,有点糊涂,做这种离奇的梦也不奇怪。要不就是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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