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他这么说，不敢做声了。
听话啊，只要你不要乱叫，我不会太过分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恐怖？
有吗？
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呢。
昨天那个港商？
走了。
走了？
那我的合同怎么办？
签了。
女人睁开了大大的眼睛。
段天涯放开她，走到一个公务包里拿出一张合同。
女人难以置信的拿起那张纸。
你简直太可爱了。
段天涯笑了，我可不要那么可爱，你只要不想把我杀了就可以了。
你这回可帮我的大忙了，我爸爸说了，我要能拿下这个大单子，就把公司的管理都交给我。
说，我怎么感谢你！
还是不要了。
说，跟我客气是什么，我是你的主人。
还是不说了。
说，我命令你，一定要说。
真的要说？
我还跟你说假的，你是公司的功臣，只要我做的到的，是不是一个房子，还是一个车子，我都满足你。
那我说了。
说。
我觉得你要真的要感谢我，以身相许比较好。
你，女人的嘴一动一动的。
段天涯好奇的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骂你，但是肚子里找不到好词。
那就别骂。
你这个女人还会做什么，笨的连骂人都不会。
我有你说的那么一文不值吗？
你觉得呢？
……
第二天一大早，段天涯到公司的时候。杨妹妹在看着一大盆金鱼。
傻女人，你在看什么？
金鱼。
金鱼有什么好看。
它们天天游啊游，你说累不累。
不累。
为什么？
它是鱼，它们不游她是鱼吗？
什么逻辑。
鱼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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