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随着两军的接近,萧府的虎贲卫业已把那些警备区士兵,俱都缴了枪械。与此同时,身着戎装,意气风发的萧宇也从一辆最大的黑色装甲车上走了下来,身后自是跟着胡匡庸。二人方一落地,便即朝着主席台上的萧枫微微一笑。
此刻正当多事,萧宇也不及和儿子叙话,一笑之后,当下走到郑光耀跟前,与他寒暄了起来。而胡匡庸由于职责所在,自亦不能轻易离开萧宇的身侧,是以只得亦步亦趋的紧随其后。
有些亲眼目睹此种威风的学生,不由得和数千年前的楚汉一样,兴起了这么一个念头,好男儿自该如此作为。有朝一日,我亦定能拥有这般气吞万里的出场。
萧枫瞧了片刻,觉得无趣,回过头朝雪儿说道:“这件事虽然圆满结尾,可喜可贺,但是想起大通的伤势,却让我思之心痛,叹之奈何。唉……”那最后一声叹息,明显流露出了对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怨悔无比。
雪儿闻言,先是轻蹙黛眉,继而瞧着萧枫那悒悒不乐的神态,久久沉吟。过了片刻,似是下了什么甚大的决心,正色道:“萧大哥,其实若要救大通,法子也不是没有,只是……”
陡闻这番话语,萧枫顿时大喜,催促道:“只是什么啊?雪儿——”
雪儿默然,径是柔荑轻搓衣衫,其难言之处即便是瞎子亦已瞧了出来。
萧枫不禁攒眉道:“雪儿,你若是知晓如何挽救大通的法子,你就快些说出,省得教我这般心旌忧燥。知道吗?大通在我心里,其实与血亲兄弟已是相差无几,若是有法子救他,纵然是刀山火海,我也会去试上一试。你就不须讳言了。”
雪儿听了,心知依他的性情,若是自己不说出如何挽救万大通的法子,即便他不会当场发怒,但两人间的隔阂却亦定会存在,由得如此,不如说将出来,让他自己选择的好。
念及于此,当即嫣然一笑,说道:“哪个不与你说了,只是我还在思虑这法子是否可行,是故回答得较慢些,谁料你就催我了。”说到后来,竟有些呜咽了起来,一副颇受委屈的样子。
萧枫见及,忙自赔笑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是相公误会你了,待会你罚我便是,我决然不作抵抗,就象那些士兵一样向你缴械投降。可好?”
雪儿“噗哧”一声,被他这番话不由逗得啼笑皆非,当下薄嗔道:“哪个有空与你怄气啊?那法子,你到底听不听啊?”
萧枫又谄笑道:“要要要,怎会不要?”
雪儿息了会神,一双剪水美眸紧盯着萧枫说道:“你晌午不是问我全真秘术里可有“续脉合骨之术”么?”听到这,萧枫微微颔首,雪儿随即又道:“为了与你解忧,我适才思索了良久,终被我想出一法。”
这时,萧枫嬉皮笑脸的说道:“还是娘子疼我啊!”雪儿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径自说道:“只是此法甚具危险,一不小心,施术之人与被施术之人均会大受其害。是以,我还在寻思,总想找个稳妥的法子,来挽救大通。”
听完雪儿的话语,萧枫说道:“唉,那里等得及啊,时下大通的伤势已是刻不容缓,倘若再晚些时候,只怕就算有了仙丹灵药,他那种状态也将永远保持下去。总之,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用这唯一的法子来试上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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