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歌看着眼前热腾腾的米粥,突然想起远在地球的双亲,一股心酸涌上心头,顿时湿润了眼眶。
再坚强的人都有软肋,而父母亲就是武歌的软肋。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有你王爷爷在这儿,可别掉眼泪喽。”
王桑青将手搭在武歌的头上,恶作剧似的使劲搓揉,顿时他的头发就像鸡窝一样。
武歌捂着鸡窝似的头发,重重的点了点头,伤感的情绪转瞬即逝,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归途,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
看到武歌重新振作,王桑青觉得很是欣慰,将热腾腾的米粥放在餐桌上,转头对武歌说道:“粥还热乎着,还是先放凉些再吃,以免引起你肠胃不适,王爷爷田里还有些琐碎事没做完……”
“王爷爷,您有事就先去忙吧,看我已经都好多了,加上您的这碗好粥,说不定明天我就能下床了。”
武歌自然看得出王桑青的为难,率先为王桑青找好借口。
王桑青将双袖向上挽,裤脚也卷到大腿的位置,瞧模样是要下田地的架势,转头笑眯眯的看着武歌,咧嘴笑道:“好孩子,等王爷爷干完农活,就来这儿看你。”言尽,便架起锄头出屋去了。
“王爷爷一路小心!”
送别王桑青后,武歌开始整理思绪,由于深度睡眠后,脑中原身杂乱的记忆已经慢慢归类。
此地名为卧牛村,坐落于卧牛岗,地处偏僻却清幽怡人,王桑青是夜晚打更人,平日里颇为照顾原身,而黑脸少年禹王穆则是原身的幼时玩伴,刚才训练众人的教官则是禹王穆的父亲禹王洵。
原身父母早丧,性格内向,不喜练武,终日躲在屋内从不外出,由此养成娇弱的身体,好不容易被禹王穆带去游湖泛舟,却脚滑跌入湖水中。
被救后假装没事,回屋休息却不幸染病亡故,恰好被自己占据身体,从而形成现在的局面。
“他和我都叫武歌,真的是凑巧?”
武歌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自己的武道之路。
根据原身的记忆,玩伴禹王穆身轻如燕,能跳跃于山涧之间,其身负磅礴巨力,举手投足能摧金断石,那么他的父亲禹王洵应该更加深不可测。
武歌想到自己练成神功后,能飞檐走壁劈山开海,脸色就开始红起来,自己实在是压抑不住激动的心跳。
咕噜噜一一!
武歌的肚子开始抗议,不由得看向餐桌上的热粥,自己重病刚愈之下,确实是饿得不行了。
武歌下了床榻,来到餐桌前坐下,端起依旧冒热气的米粥,轻轻朝碗口吹了吹,吃了一口发现不怎么烫,便狼吞虎咽般吃了起来。
呃一一!
武歌饱饱的打个嗝,撑得摸着肚子拍了拍,脸上满满的惬意之色,王桑青爷爷的手艺还真不错,一碗白米粥都能做得如此美味,原身记忆中还有王桑青爷爷最擅长的烤鸡,到时候自己肯定要另行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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