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丹药的力量开始消退,劣质丹药产生的后遗症绝对会让陈谅生不如死,真没想到这场决斗竟是这名武姓少年取胜。”
“要是陈谅一开始尽全力,恐怕结局会被他改写,可惜没有如果……”
“我看不尽然,那名武姓少年横练功夫绝非凡俗,修为境界进步神速,要是没有绝技傍身,怎敢轻易赴约?”
围观的看众议论纷纷,只言片语钻到和竖恩耳朵里,简直是夏日蝉吟烦不胜烦,而在禹王穆眼中看来,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师父,您瞧见没有!您瞧见没有!”
禹王穆仰着头,嘴角忍不住展露笑意,三分得意七分欣慰,而陆言通作为长辈,心里极为高兴,可面上依旧要摆出一副平淡的神色,轻轻往手掌里拍了拍,徐徐说出一句:“首次力战,尚有可为。”
“救命……救救我!”
陈谅涕泪横流,拖着逐渐变化的身躯,一步步向自家少主走去,岂料尹壮图大手一挥,突起的狂风裹着灵力将其拍飞,然后重重的落在擂台中央,令众人哗然不已。
“你私服丹药,擂台斗百无禁忌,却是违反我尹府规矩,尹某今日当着各位英雄豪杰的面前宣布,即日起,你陈谅再不是我尹府中人。”
“呕……”
陈谅闻言面色大变,全身发颤喉咙微腥,一大口鲜血仰头喷洒,而在场亦有溜须拍马之辈,无不对尹壮图歌功颂德,但更多人则保持沉默。
明眼人都能看出陈谅是尹府家臣,这样对待自己人,而且施以重手,明显违背礼义廉耻的原则,太过心狠之人可不太招人喜欢。
而台下李卓远则满脸崇拜之色,装模作样对武歌竖起大拇指,说道:“伪凝元境都难伤您分毫,不知是何古秘籍,在下能否有幸一观啊?”
“古籍?李兄多虑了,这无非是些粗浅功夫,只是用来对付陈谅这等货色,足够了。”
“徒儿,这就是我时常跟你说的人心险恶,外界宵小之徒犹如过江之鲫,你们要多加小心……”
像陆言通这等老狐狸,老早看透李卓远话中意图,无非是捧杀的劣计,刚好借这次机会,好好跟自家徒弟说说理。
“徒儿明白,也请师父放心。”
当然,禹王穆瞧得出,可别人却不这么想,一个修炼不久的初学者,境界跳跃竟如此恐怖,其修炼功法何等恐怖,岂是一般功法所能比拟的。
铁布衫对于武歌而言,确实是粗浅功夫,不是他好高鹭远,也不是他忘恩负义,而是相较其它神功,例如九阳神功,嫁衣神功,长生诀,如来神掌,风云摩珂无量,张阿生的铁布衫都略显逊色。
“观此子根骨普通,可突破如饮水般简单,此等情形实属罕见,肯定是功法起的作用,而且绝非普通功法,要是落在自己手里,岂不妙哉!”
“我所练的横练功夫《铁猢狲搬山诀》最近遇到桎梏,要是得到高明的武学相互印证,或许就能突破瓶颈,自身境界还能更进一步!”
“你们难道忘了,服用丹药也能突破境界吗?武姓小子莫不是身藏宝丹?”
“猜来猜去有何用?何不找个机会剐了他,我就不信他肯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收藏别处,绝对在身上呢!”
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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