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是你的自由,听不听是我们的自由。”
白三娘丰腴高挑的身影异常动人,细长脖颈微微弯曲,一双美眸望着武歌唔哝软语,嗔怪道:“今日切磋是你我之间的秘密,请不要传将出去,就算是崔大哥问起都不要说,毕竟……”
语气顿了顿,白三娘往后看了看自家的酒肆,似有一番感慨道:“奴家还要将酒肆继续开下去呢。”
“崔大哥是何人?”
“方才请言喝酒之人,是即将你们即将见面的人,也算得上是奴家的朋友。”
“咱们的动静说不上小,恐怕他早就听见了,你这么做简直于事无补。”
“奴家自有办法。”
白三娘眼中略过一丝自信,要是她连这点事都办不成,又何必分厢房来坐。
“好,我们答应了。”
武歌与禹王穆对看一眼,当即拱手应承下来,心下却道白三娘和那位崔大哥并不是一伙的,否则怎会连这等事都要隐瞒,关系着实很耐人寻味啊……
东三房
乃是垂花门,由檐柱和柱体上撑门檐,下达地面台基,悬挂于门檐两侧,下垂柱头部有花瓣状或吊瓜状,视为“垂花”。
不但悬垂的门柱漂亮、精美,而且扇门多用镂空雕花装饰,或绘制精致的素画,典雅端庄。
武歌看着眼前的所谓厢房,心中不禁对白三娘愈加忌惮,仅厢房就能有如此大手笔,此女肯定隐藏得更深,实不值得与之深交,更不能与她有牵扯。
白三娘纤纤玉指搭在扇门时,身姿微微一顿,似是想起方才之事,媚眼如丝跺了跺脚,装作苦恼道:“奴家都羞糊涂了,竟没问起两位郎君贵姓。”
“免贵姓武,单字一个歌字,未过十四,所以草字尚未取。”
“免贵复姓禹王,单字一个穆字,与我大哥一样尚未取字。”
“好名字,好名字……”
白三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施施然推开紧闭的扇门,里头的崔占峰似是等了许久,见到武歌和禹王穆站在门外,赶紧起身离开坐凳,三步做两步赶到门前,保持着自己的风度,负手相请道:“二位请里边坐。”然后偏头向白三娘打招呼:“三娘,取些酒菜来,费用记在我账上。”
“咯咯咯……”
白三娘突然抿嘴笑了起来,自是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对崔占峰笑道:“就知道崔大哥又要打白条!小妹这就去吩咐端来,且等着吧……”
白三娘踱步走离东三房后,抬头瞧了瞧被白雪映衬的天色,紧接着眺望身后的东三房,笑意很快收敛起来,眉头微微皱起,苦思良久不得其解。
禹王穆的拳法和相貌,勾起了白三娘脑海中不美好的回忆,她已经试探其姓氏,果然复姓禹王。
“大智不智,大谋不谋,禹王洵……这就是你的后招吗?”
白三娘揉了揉紧致的太阳穴,拿出细长的口哨,恍若虫鸣的低音朝四处传递,瞬间雪白的空地上出现一道蒙面黑影,一揖到底,毕恭毕敬,淡漠的眼神仿佛不将所有生命放在眼里,冰冷的天气都不禁多下降数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