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上去,国王是个老女干巨滑的老头。他有着一副白色浪卷的胡子,梳理得很整齐光彩,他金黄色的眼睛似星河般深邃,却蕴藏了一种琢磨不透的恐怖,像是盯住了某一物件,这件物件就变成了自己掠食的猎物。
清除了毒气,路捷收回剑,从容笑对着来人。
“尊敬的陛下!您好!”纳昆给国王行了个礼,然后指着路捷和莫拉克愤愤说到:“陛下,莫拉克带着千人国的剑圣闯进皇宫,企图盗窃国库药草。”
国王意味深长地邪笑着,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许久,他才说了句:“本王知道你们打了赌,还知道你们赌的是什么。”
他狐媚的眼睛盼了盼,缓缓迈步走下红毯,吐出几句:“本王怕你们再这样比试下去,我整个兵团都被你们玩完。”
他眉目凝了凝,看着肃清的毒雾,淡然到:“比试的结果一目了然,本王将万年脉活草给你便是。”
国王眼角微挑,说到:“但是……你得拿得去才算你的!”
一声落下,路捷脚踝处突然感觉疼痛无比,时而像肌肉脱离组织的感觉。路捷低头一看,脚底至脚踝处明显地肿大了一些,软绵绵,没有一丝着力感。这感觉竟有向上蔓延的趋势。
路捷感觉全身麻痹,就要迎风倒下。
“呯!”路捷支剑撑在地上,怒眼注视着这神秘叵测的纳昆,顿时被这种神秘的下毒法给骇到。
眼看着毒气萦绕,环绕着自己的脚,一点点地餐食着自己的腿。
国王见此,露出喜色,一代风华正茂的剑圣,就这样折损在源生国,还指望他拿脉活草呢,看来是自己高估了这年轻的剑圣。
纳昆少有的活气露于言表,嘲笑到:“看来你这具躯体不再适合拥有此剑了。”
“我的武诀不仅仅是停留在空中,而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毒素注入对方体内。”
他的嘴角扬着胜利的神色,目不直视。
“除了我适配的解药之外,没有人能解你中的毒,除非……”纳昆摇了摇头,暗自下定决论。
路捷的拳头攥得“邦邦”响,盯着脚下那微小的粉末,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盯着纳昆的长袍下探不清的脚,懊悔自己太轻敌,大意,才遭受这使毒高手的暗算。
莫拉克嘴角微抽,看来自己下的赌注输了,路捷一死,接下来他也逃脱不掉。他得见机行事。
黑绿色的毒素不断地向上涌起,路捷紧咬牙根,快挤出血来。
“小子,现在还不是你死的时候。”这时,剑身传来冷笑声。
“啊……”那种久违的炙痛感又从肩膀传来,他的整只手臂变得血红,似一只喷发着火焰的血手,一层层的暗黑色,在燃烧殆尽,又似再重铸着骨肉。
每每这时,他的手臂便不由自主地在空中自舞一番,如此而来减轻不少痛楚。只是,他发现,自从九天剑圣苏醒之后就不在贸然出现这状态了。如今,九天剑圣话音刚落,自己又发作起来,这其中肯定跟这老鬼逃脱不了干系。
“啊……”路捷哀嚎着,那炙热感不断地往下蔓延,像似体内灌入了岩浆般,一点点地流向脚下。不一会,那被毒气添堵的脚部被血红色燃烧,清除掉。这疼痛疼得他直抽搐,大冒冷汗,恨不得死去。
这时,他的两只腿连同肚子变得血红色,整个人就像个血人。只剩下一只手臂在无力地晃荡。
他眼里映着鲜血般的红艳,晃荡着头,像一个魔鬼盯着弱小的人类。
纳昆等人看着诡异的一切,吓出了冷汗,连连退了好几步。
“哈,你这微不足道的毒诀,也好意思在剑圣面前显摆!”路捷魅笑着,一步步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走向前。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九天剑圣的声音:“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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