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不要乱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了,阴差阳错她现在到我公司上班了,我正好可以照顾她。小铃儿,你晚上就先住我房间吧,将就一下,我在客厅睡。”我指了指沙发,不过晚上我可以顺便视察老婆大人的房间,这倒是给我创造了不少的便利条件,我暗暗的笑了。
“大家晚上一定要把自己的房门锁好,防止耗子钻进去。”雪忽然补充了一句,得到了所有人若有所思的附和,我则差点吐血。
不过小铃儿总算能够安心住在这里了,也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不知为何直到现在小铃儿同意住在这里,我突然觉得如释重负,仿佛一时间减轻了我内疚的感觉。
我想起早晨邢傲天对我说的事情,于是告诉了大家:“我听说她已经放开了以前从公司挖走的所有人员,一个不剩。”
雪她们知道我口中的“她”是谁,雪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自语道:“她这么做的用意又是如何,难道想要腾出名额再弄一次?”
烨摇头回答:“看来她不想玩了,所以她选择了妥协或者更应该称为退出。”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果真是这样对我、对雪、对大家甚至对她自己都是一件好事,我们实在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和她折腾下去了。
我嘴里叼着一支紫玫瑰,牵着雪的手站在大雨中,突然我抓住雪的双肩将她身体扳正,面朝向我,我凝视着她的双眸,把嘴中的玫瑰攥在手心,缓缓递给雪:“老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吧!我爱你。”
雪深情的回望我,水珠不停的从她的脸上流淌下来,她无暇擦拭,缓缓点了点头,她正要回答我,却听见后面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你们两个无聊的人,没事弄什么雨中浪漫,现在浑身都湿透了也不怕感冒。如果差不多就快一点,我老乡打电话过来催了,时间不早了,他的洒水车要还回市容车队了,不然他饭碗都要给你们砸了。最无聊的就是我了,陪你们两个疯子玩!”
林东智坐在洒水车前方一手举着一根喷水管一手拿着手机朝我们挥舞着。
雪狠狠的瞪了林东智一眼,可意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全被那个杀风景的家伙破坏殆尽。
中午,雪突发灵感,想要来一个雨中爱情,我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可是这个时候到哪里去弄雨?
于是我找上了林东智帮忙,因为我听说他有一个老乡在本市市容局上班,就让他通过他的老乡弄来一辆洒水车,天然下雨没有,只有弄一场人工小雨了。
“再等几分钟就好了。”我也入戏了,雪的小脸真是越看越好看,我刚想轻轻吻一下,忽然浪漫的“雨水”停了。
“我就让你们速战速决,现在好了水箱里面没水了,真是活该。”林东智摇了摇喷不出水的水管,“你们整天亲来亲去,也不差这一下,回去继续吧,我去叫我老乡赶紧把车还回去,我还欠人家一个人情。你们也快回去换衣服,跟落汤鸡一样,这还浪漫?简直是脑袋给驴踢了。”
“你懂什么,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你还觉得无聊,怪不得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谁会喜欢你这样无趣的家伙。”虽然结局不是很完美,但是雪倒是很尽兴,她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
“你是有毛病。”林东智不屑的回答。
“老婆,你抱住我的腰。”雪不知我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按照我说的轻轻揽着我的腰。
我内力轻催,一阵白雾顿时笼罩在我和雪的身上,当我和雪分开的时候我们两个身上的衣服全部干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林东智揉了揉眼睛,惊讶的问:“老四,你怎么弄的,难道你身上有烘干机?”
“天机不可泄露。”我神秘的笑了笑。
“丫头,你先到旁边呆一会,我有事要和你的老公说。”林东智也不追问,只是支开了雪。
“有什么事情我不能听吗?”雪不满的撅起了嘴。
“我的事情很重要,况且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听,跟你也没有关系,先到对面超市买一点零食打发时间。”林东智塞给雪一百块打发她走。
雪看向我,我点了点头,雪顺从的走开了。
“老四,今天我帮了你一个忙,你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看到雪走开,林东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难道又是要找我借人装你的女朋友?这次说好了,门都没有,虽然为了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但是为了老婆,我就会插朋友两刀。”我笑着说。
“你果真够狠,不过这次绝对不是找你借你的那些宝贝丫头。”林东智点了一根烟,有些话他难于启齿,“我自认为自己对感情看得很透彻,在理论上已经是教授级别的了就差真正实践了,可是现在和你比起来我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小学生,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光看西门雪就知道你的本事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拐弯抹角不是你的性格。”我都被他绕糊涂了。
“我想让你教我几招泡妞的技巧,让我见识见识,开开眼界。”林东智猛得吸了几口,然后把烟头重重的扔在了地上还用脚踩了踩。
我看林东智神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也收起了笑容,正经的说:“本领算不上,不过有些经验了,我简单的说说吧:
其实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女孩子在冲他们发火后自己转过身却在不断啜泣。
其实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女孩子从来不会真正去生他们的气,因为她是真的喜欢他在乎他。
其实很多男孩子都不知道,女孩子只会对自己喜欢的男生唠唠叨叨,也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耍性子。
你要知道,假若她不喜欢你,她根本不会来在乎你关心你,怕你做错事情。
你要知道,假若她不喜欢你,她根本不会对你发火不会冲你撒娇让你哄她,在别人面前她都是淑女。
你要知道,假若她不喜欢你,你根本就没有本事让她哭泣,让她即使生气也不会超过2天。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喜欢你,而这一切都因为你还不够在意她不够懂她。
于是,你们时常争吵,你认为她脾气不好,她认为你不够迁就她。
于是,你们总是冷战,你以为她不喜欢你,她以为你不在乎她。
于是,你们总是莫名其妙的彼此错过,也许擦身而过,本身就是一种悲伤着的无奈与幸福。
要知道,凄美依然是美的一种,并且美的绚丽悲凉而沧桑,那是更加的美。
因为她喜欢你,所以她偶尔冲你发火,时常对你撒娇。
因为她喜欢你,所以她才会生你的气;而又因为喜欢你,她才不会去生气很久。
你可知道,每个女孩子的心都是水晶做的,晶莹剔透,但是很容易就碰伤摔碎。
你可知道,每个女孩子都是不设防的,你那么轻易就闯进她的心,走的时候却只留下伤害。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可以让她哭的人,因为真正值得她哭的那个根本舍不得让她哭。
她会很矜持,她会很骄傲,她会很冷淡,她总是嘴里说着你走开,心里却一直叫你留下。
请你张开你的耳朵,也请你打开你的心,去听她心里真正的呼唤,而不是她嘴里的口是心非。
她会看着你转身,然后她跟着你转身,当侧身而过的时候,你看不见她的泪,滂沱在脸上心里。
如果你喜欢她,请你多陪她;如果你喜欢她,请你多宠她;如果你喜欢她,请你多让她。
如果你喜欢她,请你去听听她内心的声音,那是呐喊——请拥抱她。
在爱情里,总是彼此伤害,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爱得激烈,爱到轰轰烈烈。
可是,爱情里没有孰对孰错;爱情里更加没有你比我多我比你少。
你爱她,她爱你,如此就已经足够。不要试图让彼此的伤害,让彼此更加脆弱悲伤。
你们彼此相爱,大家需要的是温暖、是幸福、是甜蜜、是快乐,不是伤害。
不要用沉默宣战,不要互不相让,更不要什么话都不讲就冷漠离去。
要知道,你离去的时候,你的眼睛起了雾,她的眼角泛着泪光。
越是安静战火就越传,这是冷战也是彼此的伤害——无论是怎么的复合,那些伤口曾经存在,抹不去。
请给她一个拥抱,用你的拥抱去化解她心里的悲伤与眼角的泪水。
她喜欢你,她绝对不会拒绝你的拥抱,她只会害怕你的冷漠转身无声安静。
请记住,相爱的人不要轻易宣战,因为冷战带来的伤害,超出你的预计。
也请记住,只要你喜欢她,没有什么是你接受不了的,只要你喜欢她,就喜欢她的一切一切。
那么她所有的小性子、所有的坏脾气、所有的臭毛病,在你眼里都应该是撒娇。
也请记住,她喜欢你,她需要的不是你真的转身,她嘴里说着的也不是她的真心话。
她只是想你宠她,想你抱她,哪怕,没有道歉。”
林东智认真的点着头。
我继续说:“当你爱着一个女孩子,一定要记得经常对她说:我爱你。不管已经说过多少次,不管是她第几百次问你‘你爱我吗?’当她对你说‘我爱你’,你都要很真诚地说:我也爱你,不是用其他话或者觉得多余。如果你不爱她了,放了她。不要白白享受着她的照顾和温柔,然后漫不经心地寻找着别的女孩,在找到之后才说我们分手吧。在你的朋友和她的朋友面前不要总一摆出一副大男人呼来唤去的样子。女人愿意照顾你,满足你大男人对“三从四德”的喜好,是因为她爱你她宠你,但并不表示她愿意被当做佣人和附庸。你答应她的事情再小也要做到。女人都希望有个坚强的肩膀依赖,想告诉你她的一切,但是你如果连小事情都做不好,她怎么去依赖你?当她说一些你不认可的事情也不要去指责或者冷漠,这样她怎么去信任你把心里话都告诉你?不要总在你们相处的时候打游戏或者上电脑。当你不亦乐乎的时候,她也许已经觉得很被冷落,而你却只注意着你的电脑。不要总当着她夸奖红颜知己。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她并不是不信任你,她只是对你太在乎,希望你也可以一样。不要总当着她的面盯着别的女人,不要总去赞叹别人的美丽。或者说你为什么不能如何如何。女人希望你爱的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希望自己是你心中最美最性感最重要最爱的人。女人不管再贤惠有母性,但骨子里都是一个孩子。不要总希望她多么为你着想,多么会体贴你的感受,多么以你为中心。她也希望可以象孩子一样任性,希望有个人像宠孩子一样宠她爱她,照顾她关心她,而不只是像孩子一样向她索取关爱和宽容。做错了事情、伤害了她要承认,并且以行动向她陪不是。偶尔放下所谓男人的面子,却能温暖她受伤的心。不要说了要改下次还是犯,她可以原谅你偶尔的错误,但是不能容忍一错再错。在她脆弱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呵护她,在她慌乱无助的时候支持她指引他。爱健康自信的她,也爱疾病无助的她,而不是只要求她把最好的一面给你。没有人是完美的,分享她的缺点,包容她,而不只是指责,更不要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默不关心。做她英雄、她的王子、她的骑士。绝不要背叛爱情,别把女人当作华丽的衣服。给她真正的安全感,不一定是婚姻。而是: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相爱相依,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爱她,摘下你的面具。做她的爱人、情人、朋友、兄弟、父亲和孩子。关心她,像她关心你一样;紧张她,像她紧张你一样;爱她,像她爱你一样。在要求和挑剔她之前,先问问自己做得怎么样。不只是被爱和索取,而是平等地相互体谅,相互关怀。把你的心和她的心紧紧相连,而不只是身体。如果你能够做到,你就是一个基本合格的爱人了,你才有资格去爱对方。”
林东智震惊的看着我,最后叹气说:“我一直再教你怎样对待情人,到头来却是你让我了解爱情。”
我忽然朝着对面商店门口无聊得吃着薯条的雪大声喊道:“老婆,我爱你。”
雪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抬头看向我,夸张的跳了起来朝我招手,然后更大声的回答:“老公,我也爱你。”
“这下你看到了吧,爱情并不是快乐的终结,而是甜蜜的开始,所以我很珍惜,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爱情会夺着你的自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我有些明白了,也开始有点羡慕你了。”林东智看向对面开心的雪,“看到你们这样,我也想品尝其中的滋味了。”
“看你一脸发春的模样,是不是终于遇到喜欢的了,以前一副对女人不屑一顾的模样,我还真以为你是和尚转世呢!快说你想打哪个女孩的主意了?对方对你印象如何?”我打趣的说道。
“对方还不认识我,所以我这次不得不找你帮忙,因为她是你认识的人,老四我的幸福就要*你了。”林东智连忙作揖打拱讨好我。
“我认识的?”我疑惑的问。
“对,就是上次我在停车场遇到的,捡到我钱包的那个漂亮小姐。对了,就是她,后来她还喊你不凡哥,我想你一定认识。”林东智终于下决心说出他的“暗恋”的对象。
“小铃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儿子,你在搞什么?为什么对公司做出那么重大的决定也不通知我一声?”刚从外地谈成一笔生意的老爸回来就把我叫去了办公室,不过语气中的那个味道更像是责问。
“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何况我考虑了很久,对公司根本没有任何的负面影响,反而可以打破下面各个分、子公司进行地域分割的不良习惯,把资源最大限度的整合起来,从而提高公司整体效益,合则强分则弱,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譬如说,福州有两项工程,我们本来有机会全部拿到手,可是福州分公司资源人力只能完成一项任务,他们因为思想里地区保护主义,宁愿放弃另外一项工程,也不会让给其他分、子公司抢占他们的市场,他们的小利益可以保全,而公司整体利益就会因此受到损失,我就是要改变他们的这种思想,你想要保留你的市场不是*地域保护,而是*自身的实力和高质量的服务。总公司的下属公司更要如此。”我把我的想法完完全全告诉了老爸。
“想法不错可以尝试,可是你也应该和我说一声。”老爸沉声说。
“这种有益的改革当然是越快越好,况且那些分、子公司的负责人正好在这机会难得,我可以在第一时间让他们知道,如果告诉你再把信息反馈回来恐怕他们都要离开了回各自岗位,那时就有些麻烦。”我耐心的解释,“其实任何决定只要对公司有利,我作决定和你作决定不都是一样的吗?”
老爸沉默了许久,总算肯定了我的意见。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去做事了。”“擅离”工作岗位几天,文件又是堆积如山,我得赶紧处理。
“等等,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老爸喊住了我,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疑惑的打开文件袋。
“这次出差,我和几家公司的老总在一起吃饭,我们计划合资在市中心建一栋宾馆,规格至少是四星级的,那里交通方便离商业区也近,有很大的投资潜力。我投资额只需要占总额的百分之十七,他们还推举我作为董事长管理宾馆,这就是计划书。”老爸乐呵呵的说道,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
我看了看计划书,老爸投资份额占了五分之一,当董事长是当然的,其余的十家公司总共才需要投资将近百分之八十,而且他们投资形式还包括出地、出人等等代替资金投资,老爸是他们之中资金比例最大的,换句话来说投资风险也是最大的,虽然有个董事长的名头,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
再说了,宾馆业投资大,资金回收周期过大。
本市的和外商合资希尔顿宾馆经营效益都不是很好,现在外商资金都已经抽出,就剩我方人员苦苦支撑,虽然和外商一开始签定的合同就不平等有关,但是还是体现出旅馆业并不是那么红火。
“老爸,我觉得不是很合适。一方面,我们并没有管理宾馆的专业管理人员,要知道宾馆的经营管理和生产销售企业的经营管理是完全的两回事,可以说隔行如隔山,我们根本就没有相关的人员,存在的风险实在太大了,我们的投资实在没有意义。虽然我不反对公司进行综合性的发展,甚至喜欢全面化的发展,可是我都是以公司为核心,进行关联行业的发展,不是盲目的扩展,而旅馆业则和公司发展毫不相干,不会引起实质性的改变,就算宾馆最终盈利,那也只是锦上添花。第二,公司目前正是扩大的大好机会,需要的资金投入很大,所以要从中挪出这么大一笔款项恐怕有些困难,对于公司长远发展很是不利,第三,那几个老总明显把我们当冤大头,如果出资比例降低到百分之十一或者十二,而其余的条件不变,你倒可以考虑……”我的话还未说完,老爸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够了!你以为我是随便就上当的傻子。”老爸显得很生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总是对的,我要做什么都不行,我全是错的,是你当老子,还是我?”
“这是摆资格的时候,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不要为眼前一些眩目的假象所迷惑,我先出去了,老爸,你好好想想。”我知道现在说什么老爸都不会听的,还是给他一些时间仔细考虑考虑。
第二天,老爸就说要出差再次去了外地,而他办公桌上那本计划书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老爸的出差说明了他不想花时间在计划书上面,他终于还是选择了放弃,尽管那个计划很诱人。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小铃儿在我家里也住了二十多天。
家中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有一个人不同,那就是齐艳艳,她的肚子更具规模,眼看着就要生了。
一天我正准备上班,我朝雪的房间喊了声:“老婆走了。”
“不用喊了,你的早餐在这里,小雪带着风铃和杨梦还有楚君先开车走了。”
忽然齐艳艳身体一阵晃动,她捂着头,颤抖的将我早饭的盘子放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担心看着脸色很差的齐艳艳,“你从今天起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里好好的静养就可以了。”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我也能够胜任我现在的工作,没事我不用休息。”齐艳艳强撑着身体准备走出去,可她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头,身体又是一阵摇晃。
我急忙从后面扶住她:“不要逞强了。”
我感觉她身体很烫,好象是发烧了,我赶忙说:“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我没有病,更不会去医院,我现在去公司,我可不会给你机会扣我的工资。”齐艳艳倔强的甩开我的手,可是还未站稳又跌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这样,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我也生气了,“既然你不去医院,我也不勉强,虽然发烧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你现在身体状况恐怕不能硬挺,对胎儿有不利的影响,这样吧,我帮你一把。你千万别动,呆会洗澡后,就休息,睡一觉就完全好了。”
我不管她同不同意,双手紧贴她的背心,内力源源不断的涌入她的体内。
齐艳艳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默默的承受。
暖暖的气流沿着齐艳艳的周身大穴行走了一遍又一遍,汗水缓缓从她的毛孔里渗出,不一会衣服就湿了,我渐渐收功,为了帮她彻底退烧,我多帮她运了十遍气,使得我自己也有些累了。
看着齐艳艳红润的脸蛋我知道她已经没有大碍,赶紧去浴室帮她准备洗澡水。
听着浴室里想起“哗哗”的水声,我则趁机品尝着雪做的早饭。
水声停了,却传来了肥皂盒重重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齐艳艳痛苦的呻吟声。
我感到不对劲不顾一切的踹开浴室的门,果然发现齐艳艳捂着肚子坐在潮湿的地上。
我赶忙用浴巾裹起她,抱着她冲出了家门直奔医院。
看着齐艳艳被担架推进手术室,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时我才感觉到手臂的酸疼,她可真重呀!
一通电话后,雪、楚君、杨梦都赶到了医院,连正在上课的烨也请假领着缠着她的小优美过来了。
大家都焦急的等待在产房前,没多久齐艳艳就生了一个女孩。
所有人一涌而入,一个漂亮的女孩静静的躺在齐艳艳的身旁睡觉,齐艳艳尽管脸色苍白,却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好可爱的小女孩,就和我小时侯一样。”不知是哪个恬不知耻的丫头小声说了一句,立刻招来了众人的笑骂。
看着满屋子的丫头,我一个大男人插不上嘴,只好退出了病房,站在天台望向天空,又是一个小生命,又是一个崭新的明天,我不禁感慨。
芸默默的走到我的身边问:“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就是生命真的很有趣,她说生就生了,一点预兆都没有,不过确实很美好。生活真是非常奇妙。”我笑着回答。
“生活奇妙与否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接下来将会很忙碌。”芸展颜一笑。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因为下个星期我就要去北京有点事。”芸挽着我的胳膊,头*在我的肩头,“而你要和我一起去保护我,我的行政第一副总裁可不能白当。”
“那是你硬逼的……”我尚未说完芸就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可不管硬的软的,反正你要陪我去,我连火车票都订好了,记得我上次帮你,你可是答应单独陪我的,现在机会难得。再说你前几天和你爸吵架,正好出去散心,有美女相伴,你应该庆幸才对。”芸赖定我了。
“美女?美女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我下楼找找去。”说完,我就跑了下去。
“给我站住,周不凡。”芸立刻追了出来。
“大小姐,你有飞机不坐,偏偏坐火车,机票打折比火车贵不了多少。行李倒没有多少拎着不累,可是挤上火车倒是弄出一身的汗。”好在还是卧铺车厢,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人多的脚都没有地方放,离开车就剩下不到一分钟了,还有黑压压的人往火车上挤,“是慢车不说,而且还是夜车,我真是服了你。”
芸柔顺的用润湿的毛巾替我擦着头上的汗,我一直用身体护着她上车把拥挤的人完全的挡在了身后,她倒是滴汗没出。
“对不起,我觉得坐火车能和你单独呆的时间多一些嘛!看你累的,下次我们还是坐飞机好了。”芸说着*在了我的肩头,一点都不在意我身上的汗臭味,此时的芸极像温柔的小妻子,比起平时在家时一心想要我出丑的态度大相径庭。
“那我还是坐火车,那样更有味道。”我轻轻握着芸的手,天下间痴情的女子最让人感动。
“现在火车票实在太难买了,我好容易才买到两张,不过一个下铺、一个中铺,你要哪个?”芸掏出车票递给我。
“我睡下铺,你睡中铺吧,中铺安全一些,就是有点不方便,我在下面就算有事也好动手,你把重要的东西挂在里面。”我用自己的经验告诉芸。
芸没有什么意见。
不知不觉就到了关灯的时间,我和芸分别躺在了自己的铺位上。
隔壁床铺的家伙躺着就开始打呼,打呼的声音比打雷的声音还要大,我真羡慕这种“死猪”型的人,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考虑了。
我在狭窄的床铺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干脆将被子梦在头上,以减轻“噪声”的恐怖影响,迷糊中刚要睡着,一个带着香味的身躯在我的身边轻轻的躺下了。
我掀开被子,看见芸的眸子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
她看到我醒了,不好意思的说:“我睡不着,没想到吵醒你了。还有我怕!”
我笑了笑:“你在比较安全的地方怕,相对危险的地方就不怕了?上面可比这里安全多了。”本来只适合一个人睡的窄小的空间,由于芸的加入显得更加狭窄,我们两个均只能侧着身子躺着。
隔壁的鼾声依旧,芸和我对看一眼,将被子重新盖在了我们两个的头上,手轻轻揽住我的腰,我则紧紧将芸的娇躯抱在怀里,嘴里说:“希望明天警察不要认为我们是神经病,放着一张空床不睡,两个人偏偏挤一块。丫头,注意你的手,喂,不要乱摸,快点睡觉。”
火车到达北京时,天才刚蒙蒙亮,芸依旧在睡梦中不肯醒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芸背在了背上缓缓走出火车站,幸亏没有行李只是带了几件随身的换洗衣服,否则真不好办。
芸难得老实的*在我的背上,双手搭在我的肩头,嘴里发出含糊不轻的呓语。
“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将外套盖在芸的身上,按照纸上记载的名称询问了晨练的路人找到了旅馆,我又背着芸到达预定的房间,她依旧睡得很香。
直到中午芸才醒来,吃过午饭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其实芸的那些事情基本上处理完毕,她过来只不过走走形式,只是两天时间就全部处理妥当,剩下的时间我就陪着芸四处游玩。
又是一天过去了,在长城玩了一天的芸早就累得双脚发软,辛苦的又是我,我背着顽皮的芸一步步走下长城,芸趴在我的背上得意的指挥着方向,快乐的喊着:“同志们,冲呀!”
“哪里还有劲冲?要不你背着我冲好了。”晚霞下,芸越发的显得娇媚,加上她活泼可爱的动作,我们所经过的地方都是艳羡的目光,让我觉得一天的疲劳都是值得的。
忽然芸在我头顶上接听了手机:“喂,是雪呀!太吵了,我听不清楚你的声音,哈哈,我们今天到长城玩了,回去给你看我们的照片。手机给不凡,哦,好的!”
芸从我的背上跳了下来,将手机递给了我,顺便打开一瓶矿泉水给我:“辛苦了!”
我示意她呆会给我水,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接听电话:“为什么没有听手机?哦,刚才太吵了!”
那边却传来雪焦急的声音:“艳艳不见了,还有她从医院带走了小宝宝,她留书说来北京……”
“齐艳艳来北京了。”我挂了手机,同时告诉了芸这个消息。
“她疯了,她才生完小孩,身体状况还没有完全好,怎么能如此冲动?在这里她又是人生地不熟的,碰到坏人就糟糕了,她一个弱女孩哪里能够应付得来。我们赶紧去找她。”芸和齐艳艳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毕竟有了不少感情,她非常关心齐艳艳。
“你知道她在哪里?”我善意的提醒芸。
“不知道。”听到我的话,芸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知道,她一定会去找他,我们就去那人的学校旁边寻找。”我暗暗的掐指一算,“就这两天她一定会和我们联络的。”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第三天齐艳艳就打通了我的手机:“周不凡,我的宝宝不见了,求求你,帮我找到她,求你了……”
在一家小旅社见到齐艳艳的时候,她的精神已经快要到崩溃的边缘,双眼红肿、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失去孩子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齐艳艳看到我仿佛一下就有了主心骨,黯淡的目光有恢复了少许神采,她跑到我的面前立即就要跪下,我和芸赶忙扶起激动的她。
齐艳艳哭着说:“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帮我找回孩子,我求你了。”
芸替齐艳艳擦拭脸上的泪珠,安慰:“有不凡在,你就不要太担心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你就是丢十个孩子他能够帮你找回来!”
我的小乖乖,这顶大帽子扣在脑袋上可压得我不轻呀,当我是神仙还是猎犬了,抑或是找小孩专业户?不过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说个不字,否则齐艳艳真的要崩溃了。
“先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让她暂时稳定一下情绪。
齐艳艳一边流泪一边回忆着事情的过程:“那天我抱着小宝宝溜出医院后来坐火车来到这里,其实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宝宝看她的亲身父亲最后一眼,仅此而已。于是我就约祁建锋在学校见面,我们见了一面,我让宝宝看了一眼祁建锋也算了结了最后的心愿,以后那个男人的事情都和我无关了。后来我回到了旅社,我准备第二天就回去,可是傍晚我买好火车票回来时,只是去洗手间的几分钟时间,我放在床上的宝宝忽然不见了。”
说到这里,齐艳艳泪如泉涌,连芸也陪着她垂泪。
“我在附近找了个遍,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我知道你们也来北京了,所以想到了找你们,你们是我唯一的希望……”齐艳艳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难道是遇到贩卖人口的人贩子?那就糟糕了!”芸皱着眉头试探着说。
经过芸这么一说,齐艳艳更担心了。
“乌鸦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这样也太巧了,除非事先计划好的,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巧合。我觉得认识你的人可能性更高。”我想了想说。
“难道是祁建锋?可是不会呀,他以前无情的让我打掉孩子,即便是前两天看到孩子他的脸色依旧好不到哪里去,他应该不会要一个孩子作为累赘的。我的心真的好乱。”齐艳艳分析说,“而且,我找过他,他说没有见过,而且也漠不关心。我同时还询问的旅社的人,都没有看到过体形和祁建锋类似的人出现。”
我盘膝坐下,随身携带的铜钱占卜一挂,掐指一算总算知道了一些眉目,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宝宝不在人贩子那里暂时很安全,我知道在哪里了。不过我们来这里时间不长,那个地方具体的位置我还要查一查,晚上就听我们的消息吧!”
“这么神。我本来还想找警察帮忙了。”芸露出幸喜的笑容,尽管她的睫毛上依旧挂了两颗泪珠。
“没有一点斤两怎么泡你?齐艳艳你放心好了,如果一切顺利,晚上就让你见到宝宝,现在你还是想想你的宝宝叫什么名字。”连孩子的名字都没有想好就带着她乱跑,我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么疯狂。
吃过饭我带着芸就离开了旅社,我并没有直接去我推算出的那个地方,而是拉着芸来到附近的商场。
“不会吧,难道宝宝在商场?”芸不解的问。
“现在天还亮着,难道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我们至少等人少了再去,还有万一不得已要和人照面,我不想让人认出我来,所以我准备买一个面具戴上,你回去陪齐艳艳,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我敲了敲芸的小脑袋。
“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坏,一定要强行分开别人母女。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带罪考察阶段,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我的宽大处理,今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芸紧紧搂住我的腰,生怕我甩下她一个人跑了。
“你真是一个小麻烦,想去就选一个面具,不过自己掏钱。”我就知道芸肯定会缠着我去的,我估计没有太大的风险,就答应她。
“没问题,就是两个面具一起付钱都行。你真好。”芸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专心挑选起面具来。
我和芸去王府井大街晃悠,到晚上十点才去了我推算的地点。
“去XX大街。”问路还不如直接坐出租车,不过我没有直接去,而是去了邻近的一条街。
叫芸收好地图,我带着芸径直来到一处小区一栋新盖好的高层楼房下面,我们躲在阴暗的角落。
我指了指上面小声说:“五楼,502。”
芸吸了一口气问:“怎么上去,如果要上去就必须通过下面的那道防盗门,那我们说找谁才能进去?”
“你傻呀?说话不就会给人抓到把柄。怎么说我们都是私闯民宅,犯罪的!”我半蹲下来了示意芸上我的背,“行侠正义连栋楼都上不去还搞个屁呀,不过便宜你了又要我背你。悬崖那么高我都不怕,这才多高的地方,难道还要坐电梯不成?对了那次你已经昏过去了,当然不会体会什么叫做高了。”
我的肩膀立刻一阵刺痛,芸见我揭她的短狠狠的掐了我一下,不过还是乖乖的趴在了我的背上,我也不再废话:“抓好了,千万别出声。”
接着腾身,脚尖轻点墙面再次腾身已经来到卧室的窗外,我用壁虎爬墙功紧紧的吸住墙壁,芸的双腿牢牢的夹住我的腰。
“你屁股弹性真好。”我贴着芸的耳朵小声说,立即遭来一阵白眼,不过芸这次可没有乱掐我了。
502卧室的窗帘并没有拉上窗户也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关牢,从外面就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所有情况。
我们立刻就听见了婴儿的哭喊声,接着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的外孙女是不是又饿了?”
外孙女?我恍然大悟,如果通过祁建锋的那一层关系,还真可以勉强叫外孙女。
那个女人又说话了:“外孙女长得真是俊呀,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另外一间屋子里响起:“你想孙子孙女疯了,下面我看你怎么收场。”
“你还有脸说我,堂堂一个大学副院长、教授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好在女婿还有一手。”女人说。
男人轻轻的叹气,小声的说:“你自己不也是教授。”
女人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拿着奶瓶喂着奶,可是婴儿依旧没有停止哭啼。
女人说:“老头子,先帮我抱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奶凉了。”
看到这些,我悄声对背后的芸说:“就两个人,我们呆会下手。戴好面具,我先去关灯,另外我还要穿一下鞋套,我不能把足迹留下,你抱紧我否则就会掉下去了。”我先戴上了手套,又要去穿鞋套。
芸却说:“给我找个机会,我一定要吓吓他们,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气,也替艳艳出气。”
女人再次抱着宝宝来到卧室,将宝宝放在床上解开尿不湿笑着说:“原来是撒尿了不舒服,怪不得一直哭,来,宝贝乖外婆给你换一块尿不湿。”看到她换完尿不湿,我立即用掌力隔空推开窗户,再用掌风吹动窗帘。
女人果然看到窗户打开,赶忙走到窗前准备关上窗户,我弹指一挥一缕指风准确的打中卧室灯的开关,卧室顿时一片漆黑。
女人奇怪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下就黑了,难道灯的开关不好,还是保险丝烧了?”
就在女人打开灯的开关的时候再次走向窗户的时候,芸倒挂着出现在女人的面前,长长头发遮住了芸的整个脸颊,微风轻吐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白色脸蛋,不仅如此一条红色的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都快要落在窗台上了,女人凄厉的喊了一声:“鬼呀!”就立刻昏了过去。
我再次弹出一缕指风,卧室再次陷入一片漆黑,我背着芸鬼魅般的钻进房间,一手抱起乖乖躺在床上的宝宝,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女人,跳出大开的窗户,我回身胳膊一挥浑厚的内力隔空而出,窗户“喀”的一声关闭并且反扣上。
踏上了地面,我赶忙放下了芸,让她抱起了宝宝,自己则急忙脱下了手套和鞋套装进包里。
我拉着芸的小手问:“刚才的红颜色的是什么?”
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装鬼很像吧?”
“像,像,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鬼了。”我捏了捏她的脸蛋,滑嫩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芸从口袋里拿出白白的面具以及一根红丝绸头绳得意的说:“这是我用来扎头发的绳子,正好派上用场。亲爱的,你刚才真是太帅了,下次我还要玩。”
“亲爱的?你当我是马戏团小丑呀,跳上跳下的其实很累的。还有你整天臭不凡、坏不凡的喊,今天转性喊好听的了。”看着在芸怀里安静睡觉的小宝宝,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啦好啦,亲一下算是补偿。”说着芸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这半边脸严重抗议了。U.ksh.om”我指了指另外一边。
芸无奈又亲了一下。
玩闹中,我们一下就回到了旅社,将熟睡中的宝宝交还给齐艳艳。
齐艳艳抱着宝宝就是一阵猛亲,泪水早已不可遏抑流淌下来,嘴里不停的说:“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了。”
小宝宝也感受到母亲的温暖,陪着齐艳艳一起哭了起来。
我和芸退了出来,让这对重逢的母女享受她们的感动时光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刚起床,就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其中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对齐艳艳说:“对不起小姐,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你。”
一个女人拨开拥挤的人群,歇斯底地冲我们叫喊道:“把外孙女换给我,就算打官司都行,什么我再所不惜……”
我站在她的面前冷冷的说:“打官司?好,我陪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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