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别想歪，也别那么污，这不是别的声音，而是蔡师傅拍手的声音。
眼见张小聪抽针后，知道针灸治疗已经完成，蔡师傅站起身，一边鼓掌一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张小聪你年纪轻轻，竟然就会盘龙针这等绝学，话说，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张小聪擦了擦额头上汗珠，道：“我曾偶然在夜市书摊上淘到过一本《铜人经》，当时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就买回来看了看，里面有详细的盘龙针修行方法，我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会拿筷子当针，权当练习手部的稳定程度了。”
蔡师傅来了兴趣，问道：“《铜人经》？可否是那抄录于元代的《太平圣惠方》，第九十九卷的《针经》中的那一段？”
张小聪摇摇头，道：“我没看过《太平圣惠方》这种奇书，也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这里，就知道我买的那本书全名叫《铜人针灸经》。”
蔡师傅点点头，道：“那就是了，你小子机缘不浅，竟然在地摊书商那里还能淘到此等好书。”
张小聪就红了红脸，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他其实买了两本书的事情说出来。
一本是《铜人针灸经》，还有一本是《金瓶梅》。
哪个男孩不怀春啊，在这迂腐的年代，快播被禁，网络大肆禁黄，买不起电脑的张小聪只有看一些禁书来提高自己的生理理解能力了。
没有错，就是提高生理理解能力，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歪心思。
趴在床上的蔡雪衣终于有了动静，抓住了张小聪话中的遗漏，问道：“这么一说，你随便在夜市书摊上买的一本书，也不知道真假，且你只看过一遍，你就敢在我身上做实验了？”
张小聪听出了蔡雪衣话里的杀气，情不自禁的退后两步，但还是坚持道：“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我不还是给你治好了么？”
“张小聪，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当时握针的手不稳，转针的时候发生了偏离，我会怎么样？”
张小聪就闭着嘴巴不说话了。
蔡雪衣抬起头，但没有抬起身子，她一双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小聪，问道：“我会不会死？”
张小聪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没那么严重，怎么会死呢，开什么玩笑。”
蔡雪衣点点头，接过话头道：“如果我感觉没错的话，你转针的部位应该是我的大椎穴，是吧？”
“没错。”张小聪回答道。
“在大椎穴转针，一旦针的位置发生偏离，伤到的不是肌肉，而是脊椎吧？”
“照理说，是这样。”张小聪的额头又开始出汗。
蔡雪衣将挡在额头前方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露出半张脸，面无表情的说道：“针刺到脊椎上，肯定会刺到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神经，对不？”
“……”
“刺坏了神经系统，我虽然不会死，但也差不多是个瘫痪的下场，医用术语就是高位截瘫，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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