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恭喜了。”一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骑着一头高头大马,缓缓来到一人身后,骑着白马,穿着金蓝色盔甲的将军回过头来,露出了那张十分俊俏的面容,只是在他的眼神中却含射出浓浓的杀机,这个人就是徐绍。来到四川已经有两年了,在这两年时间里,徐绍经历大会战十二次,小会战二十三次,可以说每一场战争都是他亲身经历的,虽然并未彻底战争,输赢不定,却锻炼出了徐绍坚毅的神色,那双幽深的眼神里饱含了太多的辛酸。
“林泰,两年了,原先我以为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战胜他们,但是如今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郭罗克的能力,他的确是一个难得的将才,不必我们任何一个人差啊。”徐绍略有感叹的说道。
原来这个络腮胡子的大汉竟然就是林泰,两年时间,物是人非,林泰早已没有昔日那种给人祥和的感觉,一脸络腮胡子承托出一个凶神恶煞的将领,林泰闻言,同时看向了面前的大山,感叹道:“是啊,我们的确低估了他,如果在一年前那场阻击战,我们能够多派一个营的兵力,郭罗克早已经被我们擒获了,可惜了。”
“这就是战争,战机一失,复不再来,谁又能知道郭罗克竟然亲自带人抢粮,看样子他们也是被闭上绝路了,最可恨的就是罗布旦藏登和策妄阿喇布坦竟然支援起郭罗克起来,在想出手就已经迟了。”徐绍恶狠狠的说道,看样子对于这件事徐绍始终都有点耿耿于怀。
“大帅,何必自责,有些事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我只记得一句话,无力回天,非战之罪。”
“朝廷总想催我们尽快决战,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如今我们不论大胜多少场胜仗都无法解决这场战争的,但是我们一旦战败,那就不同了。”
“都是祖伟贤那个混蛋,搞出什么事不好,偏偏惹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还被郭罗克给利用了,哎。”林泰想到这里,拳头紧紧握在一起。
“祖伟贤死不足惜,三百条人命啊,如果是在战场上,那也没什么,竟然因为几个女人……,哎,现在整个侗族都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地方性叛乱竟然升华成了民族战争,***祖伟贤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都抵不了他犯下的罪过。”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侗族还是不肯罢休,眼看又要过冬了,在不能彻底歼灭郭罗克叛军,明年不知道又会如何了。”
“侗族到底还要什么,祖伟贤以及那些该死的士兵一家都交给他们了,折磨也折磨了,杀也杀了,还不罢手,看样子他们是受了郭罗克的蛊惑,铁了心了。”
徐绍对林泰的这种说法,无言以对,唯有岔开话题:“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喜事?”
林泰也不愿意在提这个话题,当听到徐绍如此一问时,脸上露出喜色:“嘿嘿,大帅,朝廷对于上次我军大捷,已经下诏,加封你为徐国公,年方二十又三,便受此隆恩,古往今来,前所未有啊。”
“得了吧,大家心里明白,这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眼下局势混乱,朝廷如果不做出点动作出来,何以面对天下百姓,毕竟战局百姓们还不知道,只有大加封赏,百姓们才会以为西南的战祸马上就要平息了,嘿嘿,我们呐不过是朝廷给天下百姓们布下的一个弥天大谎罢了。”
“嘿嘿,如果这是一个谎言的话,我宁愿谎言在大点,那样大帅岂不是要被封王了。”林泰嬉笑道。
“封王?哈哈~你啊,还是想想这场仗应该怎么打吧。”
“报报~”后方突然出现一名骑兵,徐绍与林泰二人同时回头一看,发现那名士兵的服饰并非军中之人,反倒像是京城中的差役,徐绍皱了皱眉头,这个人他见过,雍王府的一名下人,不过那是四年前的事了。
“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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