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避得了一时,避不过一世……
上班时候开小差,得确不怎么光彩,但我知道刘宇不会怪我,总台小姐领着“宫生先”坐电梯,我暗中摸向了楼梯,直到钻进了楼梯间,才忍不住偷偷回了下头,才知道来得是大宫,非小宫,分别两年……他几乎没变。
不!却也有些变了,看着总台小姐领着他进了门,总感觉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孤寂……
垂头,皮包里面摸出了手机,发了条简讯给刘宇——他走了,M我回去。
然后,我下楼梯,打算在办公楼对面的咖啡厅渡过一刧……
高大的落地窗,点了一杯柳橙汁,静静的盯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日光从中、到西落,一直没有等来刘宇回得信息,看了看表,居然到了——下班时间!
谈什么会那么久呢?还是刘宇没看到我的简讯?突然地,觉得有些冷,好像背后有什么人在看着我,匆匆的唤来了,付了钱,捞起皮包打算快速的离开。
什么人?倒底是什么人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的打个冷噤,离开了咖啡厅,就着火红的残阳,心里一遍遍给自己打气——不用怕!不用怕,帝兰,现在是大白天,街上这么多的人……
可,脚底就是寒了……不!更正确的说,除了寒,还有点麻,从小腹上,一股温热在扩散……胸口的那两点,就像月事初来前,胀得发疼、尖部挺立……
为什么会这样?我心慌了,目光开始有些涣散,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些模糊不清……
汗,滑下了脸,扶住了一面墙壁,下意识的挥手抺汗,却感觉自己的额头灼热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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