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民兵们迈着整齐一致的步伐,朝着在练百米射击的地方准备去练习打靶子。
这是个普通的一个排,有二十五人。排长为人正直,就是人长得有些抱歉了,主要是脸上有一道伤痕,是个接近5厘米长得刀疤。一看上去,就给人难以相处的念想,再加上粗黑的剑眉,有神的眼睛。看着就像一个经历过磨难的黑帮头子。
在队伍中,刀疤小兵和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站成一队,领着后面的二十三人向前直行。
这在营地的居民看来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路边的妇女和孩子望着队伍,有些吝啬多嘴的女人却在那里抱怨民兵们什什么么的不好;说来也奇怪,越是漂亮的女人,有的越是矫情和难伺候。这些抱怨的女人要么是在棚户区红灯区里的**,要么就是依附一些年轻民兵的吸血虫,凭着点姿色,就想攀附男人,况且她们还在一旁抱怨。与这截然不同的是,有些孩子怀着敬佩羡慕的眼神在一旁看着。
这一幕幕民兵们都看在眼里,有的握紧双拳,显然是对有些女人的不满,心里想着:“他妈的,老子打仗就是为了这样的人?女人还这么多嘴?等哪天老子看到她干死她呀的。”有的注意到孩童们倾佩羡慕的神情时,觉得心里的责任感又重了一分,心想着下午的打靶练习更加卖力一点。
营地里截然不同的人太多了,即使完全两个极端。但都在这个营地生存着,而士兵们打胜仗的关键在什么?人心齐,泰山移。
小兵任卫国,把这一切看在心里,并谨记着。他泰然自若,似乎眼前的景象他一点都没看在眼里一样。他只是更加卖力的喊着口号,脚踏得更有力。“一二一一二一”这样简单的口号,洪亮震耳,甚至连林艺都听见了这口号声,以至于他也要看看这是哪个连哪个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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