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情妇来说,杜斓这个情妇做的应该算是很轻松,也很幸福的。她所属的等级绝对比“”高。而且,她就住在凌毅玄的别墅里,家里女佣,管家一大堆,又有疼爱自己的林姨陪在身边,一般金丝雀会有的寂寞也与她扯不上一点边。再者,她也很确定凌毅玄除了她以外没有包养别的情妇,最起码现在没有。杜斓知道凌毅玄是情场高手,无论是天性使然还是生意场上的逢场作戏,他身边总围绕着许多女人。但女伴归女伴,情妇又是另一层含义。
在杜斓被包养的这一个礼拜以来,凌毅玄每晚都会回家,即使有不可避免的应酬也会实现告知杜斓。他会像一个顾家的丈夫般体贴地陪她吃晚饭,洗完澡后温情地带她上床温存,又是心情好还会拉着她一起洗个鸳鸯浴。
说实在的,杜斓并不讨厌和凌毅玄做”床上运动”,甚至每当被他拥在怀中时还会有种沉溺的感觉。她不得不承认,凌毅玄的“花名在外”决不是浪得虚名。他有足够的魅力让女人为他疯狂,沉沦。所以,杜斓必须时时提醒自己决不可以陷入他的**里。否则,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即使比其他情妇过的稍稍幸福些,也不代表杜斓会喜欢上这种被人包养的日子。突然间不用再为家里的生计发愁,不用再刻苦读书拿奖学金,不用再四处打工贴补家用,甚至不用再做半点家务。杜斓觉得自己好闲,就像一尊活佛般被一大群佣人们供养着。对于一向劳碌命惯了的她来说这简直就指一种折磨!
开始的几天,杜斓还试着靠疯狂购物来打法无聊。Chnel、Prde、KteSpde、还有LV,各式世界一线品牌的换季新品统统买了个遍。反正金卡在手,不狠狠地刷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她还买了好几套名牌彩妆,虽然自己从没有化妆的习惯,但自从上次听了林姨的一番话后,杜斓便对彩妆有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望着房中自己为了放置各式彩妆而特别花重金请人打造的一只水晶橱柜,她将彩妆分门别类放在柜格上,感觉自己像一个女王般,从没有如此满足过。
但是,一个星期之后,杜斓便对购物也失去了兴趣,她把买来的首饰衣服全都扔进了壁橱,有些甚至穿也没穿过。可怜那些一线名牌在衣柜中暗暗流泪,好歹自己在服装界也算是个“腕”,怎么到了这个小女人手里就完全被忽视了呢?郁闷啊!
“林姨,好无聊啊!”喝完下午茶后,杜斓找到了正在花园内浇花的林姨,像个孩子似的抱怨道。
林姨回头看了看杜斓,温和地说:“斓小姐,你要习惯这种无聊,做情妇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啊,有些女人求都求不来呢!”
杜斓走到林姨身旁,拿过她手中的水壶,吐了吐舌头,说:“哼!这种生活我才不希罕!我宁愿自己忙死也不要闲死。”
林姨任杜斓替自己浇花,随手拿起剪刀为一旁的矮松修建枝丫,笑着说:“看你这么无聊,要不,我去替你求求情,让少爷带你出席些宴会,也好给你解解闷?”
“我才不要!”杜斓立马拒绝,“我才不要让他生意上的朋友知道我是他的情妇,除非我以后出去都不要做人了。”
林姨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斓小姐,做少爷的情妇真的又让你觉得这么丢人吗?”
杜斓知道自己失言了,忙换口赔笑道:“林姨,你别误会啦!我的意思是,我既不是淑女名媛,又不是什么国际女星,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而且还不懂丝毫的社交礼仪。和玄一起出去一定会让他丢脸的啦!”
“斓小姐,你怎么又随便贬低自己!”林姨嗔怪道。
“她这不是贬低,是有自知之明啦!”凌毅玄带着戏虐声音从身后传来。杜斓和林姨同时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只见凌毅玄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另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中,领带随意地扯开,帅气十足地斜靠在花园的玻璃门上。
“是啊,我现在有的也只剩下这点可怜的自知之明了!反正你凌大少爷身边美女如云,要出席什么宴会随便拿起电话拨几个数字就有以大帮子等着你挑了,再怎么也轮不到我出去丢人现眼吧!”杜斓白了凌毅玄一眼,把水壶往林姨怀里一塞,气呼呼地跑走了。
凌毅玄愕然地看着杜斓消失在花园里,叹了口气说:“唉,只是个玩笑,没这么严重吧!这样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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