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又来了。我全身颤抖着,已经由手发展到全身。可我不想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语心,我要出去一下。”夜带着淡淡的笑。
“你上上上星期的女朋友又来讨债了?”凌调侃。
夜自恋一笑,披上风衣离开了。
在夜离开的一会儿,凌的耳麦又响起了。
凌的脸色变成了阴色,电话里那个恶心的声音让他冷漠。
沉默了一会儿,凌终于说话:“语心,我必须出去一趟。”
“嗯。”我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手也在微微发抖,只是藏在了外套下。
“我很快回来。”凌点头。
门一下子关上了,我的表情僵硬起来,瑟瑟发抖。
——这是半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我躺在沙发上,身体如同虚脱般无力。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不清,我好像发烧了。也对,这次发作比平时更厉害。
“丁玲——”门铃声。
我懒懒的坐起来,把敷在头上的冰袋扔到沙发上,轻轻拉开门。
“欧阳源。”我吃了一惊。
“来看看你。”欧阳源邪邪地笑着。
“看过了,可以走了。”我就要关上门。
“等一下。”欧阳源抵住门,“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我冷冷的审视他几眼,松开搭在门把上苍白的手,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仿似无病。
“你这还有人吗?”欧阳源漫不经心的扫视客厅一眼。
我似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慢慢说:“没有。”
话语之间,柔顺的头发突然散落,垂到腰际,光滑无痕,乌黑的头发掩映上白皙的脸颊,在灯光下却又显得妩媚动人,看的欧阳源涩涩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捕捉到了欧阳源眼中的一丝贪婪,慌不跌送,强作镇定拾起皮筋,却发现皮筋已经断裂。
我无视欧阳源,起身走向楼梯。
“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你的心!”欧阳源突然站起。
我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只怪我当初把心给了不该给的人,也被其重伤。”
“你在怪我。”欧阳源失落。
“哪敢,所幸你没有公布我的身份。”我的眼神变得迷离。
欧阳源走了几步:“给我个机会。”
我侧身,冷漠的瞟了他一眼:“你,永远也的不到我的心。”
说罢,我抬脚欲走。
“不。”欧阳源突然冷笑一声,“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忽的感觉身体悬空,欧阳源横抱我的腰摔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压了上来。
我大惊,手迅速弯成弓形像欧阳源颈部砍去,但我忘了,欧阳源同样是一个跆拳道高手,况且,我的力气早已被抽的一干二净。
欧阳源轻松的闪过,双手压在我的手腕处,罪恶的吻在我的脸上重创着。
“混蛋。”我痛苦的扭动着,欧阳源淫秽的笑着如此恐怖,温热的泪水含在眼眶中,一直在尽力克制着。
他的唇移到我的唇上,我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欧阳源因痛直起身子,右手微微碰触嘴唇,血迹若隐若现。欧阳源看向我,邪恶的一笑,一把扯下我的袖子,雪白圆滑的肩头暴露在欧阳源的目光下,欧阳源玩味的用食指划过我的肩膀,划上我的嘴唇。
“语心,看见我的……”凌推开门。
我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如此无神。
凌很快明白,顿怒,箭步冲上来化掌为刀辟向欧阳源。
欧阳源肩上受了一击,哼哼了一声滚到边上,凌立刻把我拥在怀里,死死盯着欧阳源。欧阳源心里只得暗叫不好,顾不上肩上的疼痛冲出了庄园。
我全身很快疲软了,没有一丝力气。凌依旧紧紧拥住我,像是保护一个受伤的娃娃般。下巴轻轻碰到额头,猛然睁眼,又看见了沙发上静卧着的冰袋,手贴上我的额头,心顿时收紧:“语心,我带你去医院。”说着,轻柔的抱起我。
“不,不要去医院,我讨厌。”我抓住凌雪白的领口,声若细蚊。
“废话。”凌头上冒出三根黑线,“谁愿意去医院。”
“不,不要,求求你。”我的眼中仍含着淡淡的泪水,微光晶莹。
凌呆住,低头想了一分钟,把我抱到房间,随即拨通一个夜的电话。
“你和欧阳源是怎么回事?”凌握住我冰冷的双手。
“2年前。”我惨然一笑,“最愚蠢的一件事。”
思绪倒带——
“我做不到。”语心沮丧的看着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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