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安顿好后,宿舍是有些简陋,我对此是要求不高,只要能住人就行。都是出来打工的命,又是何来的享受呢?
针推科是在医院的一楼,里面是有俩为医生,都是女的,一个是职业医师,令一个是助理医师,年龄都是三十多岁,她们对我也算是客气,彼此都是生疏,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只是工作上的交流。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生活吧?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装饰。上班,下班,回宿舍,又是三点一式的生活,好像又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模式。
科室也不算忙,有时病号是寥寥无几,所以各就忙各的,相处也是挺融洽。
日子就一复一日的混混沌沌的过着,我仔细的掐算着,似乎已经是过了半年,周涛是再也没有联系我。
我是没有勇气拨通那熟悉的号码,曾经对他的伤害,还是依旧那么的刻骨铭心。
在医院里工作了半年多,各个方面的业务是已经熟悉不过了。病号是预约的,有时是忙,所以只能是通过预约电话,才不会早造成病号彼此的冲突。
一天上早上,我做完备了最后一个病号,其他的俩位医生已经是下班了。刚好是轮到我值班,星期一的,是没有什么病人,我是乐的清闲,唯有是翻翻杂志打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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