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了周涛脸上的泪迹:“涛,振作起来,你是阳光帅气的,怎可像个呢?”周涛笑了,咯咯的爽朗。
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羽飞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在我们的那个圈子里,如果没有勇气向父母‘出柜’。那就在圈中找个拉拉,然后是形式结婚。”
我说:“是嘛!那彼此之间也都是摆脱了双方父母的压力,给老师,同学及朋友一个完美的交代了。”
周涛皱着眉:“话说虽然是如此,可是行动起来是阻力重重的。如果和圈中的拉拉形式结婚,那就得考虑到双方的父母,那是件很棘手的问题。”
我点着头,静静的听着。对于此,我是陌生的。毕竟我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有很多的事情是不明白的。
做为GAY所承受的压力,是我们正常人的多少倍呢?过着都是偷偷摸摸的日子,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世人都是带着有色眼镜来衡量他们,说他们是昂脏的,败坏道德的伤风败俗。
可是作为GAY的爱是无罪的,他们又不偷,不抢,也是社会的良好公民。可是社会就是容不下他们,我想,那时阶级生产的必然规律。只是还没有发展到这个程度,所以是被归为另类了。
周涛说,他现在对任何的事情都不感兴趣,就喜欢静静的跟我呆在一起。但是我的时间是有限的,人要生活,就得工作,我不是款爷。周涛也是明白,并没有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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