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卡是换了,看着那熟悉的号码,手心是蠢蠢驿动的。当手指触到机键时,又是狠狠的缩了回来。像触电的疼痛,揪成了一团,僵硬的无法动弹。
是谁曾说过,少年壮志不言愁?又是谁曾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死离别,而是近在咫尺的擦肩而过,你却感觉不到。
是吗?或许吧!人生,如花开花落。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是无情。所有的记忆,已经是那么的残碎不堪。像那花瓣的落下,纷纷绕绕。
天空挂着零碎的星,稀稀疏疏的。心情压抑的无处排泄,遂到了酒吧里。
昏暗的灯光,折射出了人性的丑陋。男男女女,在那震耳欲聋的‘的士高’,疯狂的扭动着,是醉生梦死。
我选择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慢慢的品尝着,涩涩辣辣的二锅头,为的只是心灵上的安慰。
“嘿嘿!羽医,别来无恙?”
我一惊,抬头,是何山。他一副贼头贼脑的淫笑着。我是厌恶的油然而生,站起来,转身欲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