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杰的神情里都是痛,看着初夏的目光里说不出的凄凉,他说,“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就没放下过你,我又何尝不怪责命运的捉弄?你要我受伤,那就一辈子都伤着好了,干吗又要我好了呢?早知道会好,我干吗舍弃自己的爱人呢?现在这杯真的是苦酒啊!可我只能一个人喝,大口的喝,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说出来有人信么?我一个漂泊在外忙着事业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竟然没有一个家可以容我?我竟然还要住在酒店里?这是悲哀啊!我一个人的悲哀啊!”泪,在安远杰的这番话后与酒一起咽进了他的嘴里。
“远杰,我爸妈说了,他们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回去的。”初夏被安远杰的神情感动了,她想起了妈妈曾经说过的话,说是找到了安远杰可以把他带回来,就当自己的儿子了,多个儿子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那个家里有你么?有你么?”安远杰的眼光亮亮地注视着初夏。
初夏无语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是很明显的,自己做不到的,一个女人可以把爱存在心里,但是不能给两个男人一个家啊!
安远杰就是这样喝了,说,说着,喝,初夏怎么劝也劝不住。到了将近10点的时候,他已经喝得很多了,站起来的时候都摇晃了。他说,“初夏,你回去吧,一个人走吧,我不能送你了,我也要去睡觉了,到酒店的房间里把自己扔在里面,孤零零的一个人!”说着他就朝外走,但马上一个踉跄就几乎让他摔倒了。
“哎呀,你小心点”!初夏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不用,我不用你,别叫你的男人看到了,说是你对不起起他了,我算什么?一个没人可怜的可怜虫而已!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你让开!”他极力地甩开初夏的手。
但是他只走了一步,就又踉跄着要摔倒了。
“远杰!”初夏再次扶住了他。
“都说了,不用……不用……”他坚持着。
“远杰,我……我只送你回房间,然后就离开!”初夏看着安远杰,满眼的泪,安远杰这流露的凄凉让她的心疼得难以忍受。人可以默然,但是不能无情,这是一个有心的人做不到的。
看着初夏的泪就要落下了,安远杰象是一下就柔软了,他不再坚持了,任凭初夏扶着自己,走出了出餐厅。两个人进了电梯,上了12楼的宾馆。
服务员把128的房门打开了,然后离开了。
初夏把安远杰扶到了床边,他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嘴里还不停地在说,“你……你走吧,我算什么?一个可怜虫而已!你不必留在这里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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