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晃五十年,天界琼楼玉宇的边际,泛着金,仙鹤衔云而上,鸣叫声婉转不绝。
渊桓殿中。浮光轻掠过朱红罗柱,清风微漾惹得薄纱轻扬,紫述香随着白烟萦转弥散。
殿内碧玉圆台上,铺着素青锦被,描着细边,锦背内裹着一人,乌丝随意铺散开来,台上人似乎微微有些动静,锦被便滑落下了圆台。
躺于上的那人,似乎清醒,从锦被中伸出独属于女子的纤纤细手,抚上面,感觉到脸上干涸冰凉的泪痕纵横着,她又扶着脸,另一只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青丝如瀑垂落,她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腰腹部,却光滑如凝脂。
她未睁眼,便出声道:“衍北,渡劫恍若一场黄粱之梦。”许久未说过话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
斜倚在软塌上的衍北瞧着她下意思的动作笑道:“昀息,渡完劫,你睡了这么久,看来你还记得些东西。”
她微微睁开眼,倾洒在殿内的光让她感觉到稍稍不适,耸耸肩道:“着实记不清了,刚刚浮现的几个画面此时我便又忘记了。不过你随便入我内殿,可不是个好事情。”
衍北指着她大笑道:“没出息的玩意,你父神,你母神将你交由我照顾,况且我是你舅舅我怎么就不能入你内殿,怕我打你主意?你省省,胸不大,屁股不翘入得了我的法眼?亏我掐指一算,算到你今天醒,特地跑来看你,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还跟我斤斤计较,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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