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一脸古怪的看着蓝玉,心里不停的犯着嘀咕:“平时里从没有主动找过我,今天怎么和我攀起了交情?
他可是战功赫赫威名在外的大将军,而我不过是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说难听点不过是陛下手中的鹰犬罢了,他今天怎么可能会主动的和我攀起交情来?”
事出无常必有妖,毛骧并不觉得蓝玉只是简简单单的和自己攀交情,背后肯定有不可言说的秘密。
毛骧打着哈哈,“侯爷这话说的不错,虽然当年认识的很早,可最近这么多年,侯爷也是水涨船高,身份越来越显赫,而在下也不过混了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的名头,在朝中看起来威风凛凛,但说到底也不过是替陛下办事,算不上什么。”
“毛兄,这话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知道整个朝中,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
别看我是一个侯爷,但有很多事陛下根本就不会交给我去做。陛下最看重的人还是你,这点毋庸置疑!”蓝玉笑道。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搭的聊着,不知怎么的,忽然扯到了陈松的身上。
“这次陈松去了河南,不知毛兄可有什么看法?现在朝中人都说衍圣公是陈松害死的,不知毛兄如何看待?”蓝玉说道。
毛骧思索了片刻,道:“姓陈的倒是有几分本事,去了河南估计应该能将水患缓解。
只是,关于衍圣公是不是被陈松害死的,这在下不敢胡说,没有确凿的证据,在下不敢乱说。”
毛骧非常谨慎,虽然蓝玉不停的和他攀着交情,可毛骧并不认为自己对蓝玉来说就真的这么重要。
出于职业心理,毛骧不管对什么人心里都带有几分警惕。
蓝玉就好像没听明白毛骧这话一样,自说自话,“我倒是觉得这事十有说会派遣陈松过来治理水患,估摸着时间也是这几天到达。
所以开封府知府急忙带着府中的大部分属官,往陈松这边赶来。
开封府知府贺于良,担任开封府知府也没有几年。
他的裤腿挽到膝盖上,身上的官袍全部缠在腰间的腰带上。
就这样在水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带着府中属官朝着陈松这边而来。
天上的雨还在下着,贺于良穿着一件蓑衣,满是疲倦的脸上多了不少的高兴。
陈松被李三娃和张铁牛以及十几个侍卫拱卫在最中间。
贺于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最中间的人是陈松。
看着跑过来的贺于良,他身上的官服已经说明了他自己的身份。
陈松停下脚步,静看着贺于良。
贺于良来到陈松面前,朝着陈松拱拱手,面带欣喜的道:“敢问可是富平侯陈大人?”
陈松点点头,“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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