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心情,之后的日子我倒是专心等待比花魁的日子到来,每日若不是去王府看小月,那必然在家里闲玩。二哥看我神态如常,也问是否有把握,我自然是回复有把握,二哥见我自信,也不多怀疑。小月在妇人的调教下,刚开始还看不出来,后来却是越来越娇媚了。临近日子前,担心她怯场还问她是否有把握,她也含笑点头。
转眼一月之期已到,那天一大早我又穿上小厮衣裳,溜到王府想做最后的准备。二哥我是前一天就交代好了,待时间差不多让二哥来接小月,我再化个妆躲在一旁观看。二哥听了我的话,倒是露出欣慰的神色,看来这次他为我担了不少心。
到了王府小月早已准备妥当,今天她穿了一身鹅黄色衣裙,舞裙折好放在一边,只待唱完《女人花》后再换。临走时,小月拉着我袖子问道:“小姐,一会张妈妈若问起这舞叫什么,我也说那个什么弗朗明戈吗?”
我听了一想,说道:“恐怕这舞名无人识得,还是叫狂野玫瑰吧,更能让人接受。”
小月点头记下。我俩出到大门,二哥已在门外等候。我今日出门前已拿些炭灰将脸抹黑了些,二哥见我模样,倒有些嘉许之色。我向他一笑,我们一行人直向百花楼走去。
天已大亮,街上人颇多。走不到多远,我见许多人围在一处,很是热闹,便拉着二哥袖子问怎么回事。二哥也是不知,旁边却有小厮说道:“那些人在赌今日比花魁谁会胜出呢。”
我和二哥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拿着这个开赌局。那小厮继续说道:“少爷有所不知,那百花楼的张妈妈一早就放出口风,今日邀请了许多达官贵人来评这花魁。所以市井中也开了赌局,不过大家都押如花。”
那老鸨倒精明啊,这样一来,对她百利而无一害。不论是如花赢还是小月赢,反正都是她百花楼的人,这一比反而把百花楼的名声给比响了。我冷笑道:“那现在小月赔率如何?”
“一赔三,这些人都打听过了,如花是百花楼的当家花魁,小月只是百花楼里粗活丫鬟。”
“二哥,你让人取些银两,我们押小月。”
二哥看着我无可奈何的说:“菲儿,我们莫再生事端,今日之事低调些吧。”
我看着二哥说:“二哥若是想我只为争口气,那却是想错了,这赢来的银两我是要赠于小月,给她做嫁妆的。”
小月听了我的话,眼红红的说:“小姐待小月恩重如山,小月不知如何回报。”
二哥听了我的话,也不再辩驳,只让小厮取了一百两银子押了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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