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缓了缓自己有些哽咽情绪后，继续说道：“今天主治医生找我，直接塞给我一个小盒，里面装着一个白色的药片，我就知道这事儿和他有关系。后来我看他对着电话不停的点头哈腰，说什么金少，没问题什么的，我才知道原来是一个叫做金少的人要害你。”
金少？金明辉？穆砚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这金明辉为了能娶到柳心怡，无所不及其用啊。
难道这金明辉不知道柳心怡不离婚的原因不在他身上么？
穆砚走到护士身边，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冰冷地说道：“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话，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度过吧！”
“求……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知道的……都……都和你说了……”护士两只幼嫩的小手，不停的扣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大手。
穆砚手一松，护士“噗通”一声便趴在了地上，然后艰难的拖着两条没有知觉的腿，爬到了他的脚边。
“咚咚咚”的磕头声，在穆砚的脚边响起，大理石地面隐约有了些血迹。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护士知道自己的双腿肯定是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造成的，但现在的她并不想知道原因，只想求穆砚放过她。
“咔嚓……”
“吱……”
此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你这是？”
主治医生发现小护士进入病房太久没有出来，并且窗户还被窗帘遮挡，便用钥匙从外将房门打开。
只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惊愕。
“滚！”
穆砚回过头，飞起一脚踹在了主治医生的肚子上。
原本还呆立在病房门前，有些微胖的主治医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飞出了病房。
伴随着走廊一声惨叫，以及人群慌乱的脚步声，穆砚走出病房，看着依靠在墙边，嘴角挂着血迹的主治医生，缓慢的闭上了左眼，右眼划过后，淡淡的说道：“剩下的日子，好好享受，早点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HIV不会折磨你太久。”
回过头看着房间内还在不停磕头的小护士，闭上右眼，左眼划过，缓慢的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穆砚有些于心不忍，虽然这护士做了些恶事，可始终也是受害者，刚才的惩罚足够了。
看着满走廊惊愕的医生、护士、其他病房的病人和家属，穆砚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当医院保安慌乱的脚步响起时，只是一瞬间，背靠在墙边坐在地上的主治医生脸色苍白，拼命的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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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酒吧，绚烂灯光映照着盛满威士忌和伏特加的酒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所有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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