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连军队如入无人之境,一路上没有任何的阻挡,到达鲜虞河北岸。
颠连王横刀立马在鲜虞河的北岸,看着河南岸旌旗招展的一座座大营。心头的怒火再次燃起,杀子之痛难以平复。但是自己的军队长途奔袭,已经筋疲力尽,如果鲜虞军队趁自己立足未稳,杀将过来,那自己将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颠连王虽然冲动,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立即吩咐颠连军安营下寨,做好鲜虞军偷袭的准备。
此时的鲜虞王帐,鲜虞王正被他的将领吵的焦头烂额。
诸位将领的一致意见:趁颠连军长途跋涉,士兵疲惫,立足未稳,发兵奇袭,可以把颠连打得大败,迫使颠连撤军。
鲜虞王没有同意,鲜虞阚早已经急得火急火燎了,他也在力陈现在出兵颠连大营,是最好的时机。
等颠连休息好了,士兵回复战力,那时鲜虞面临的恐怕是一场恶战。
鲜虞王依然不同意发兵颠连大营。诸位将领见大王依然固执己见,纷纷走出大账,不由得流出泪水———
“父王———”鲜虞阚焦急地道。
“阚儿,我们鲜虞败了或者颠连败了,都是我们最大的失败。南边那头饿狼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鲜虞王看着儿子道,那张紫色的大脸上满是忧愁。
鲜虞阚听到父亲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我刚刚接到了你妹妹的信息,不知道是谁让他传送给我的。切勿与颠连发生正面的大规模战争,那样鲜虞和颠连都将损失惨重,这正是南面的人想看到的。”鲜虞王忧心忡忡地道。
“父亲,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颠连王王子新丧,颠连王带着报仇雪恨的目的来的,他会这么想么?”鲜虞阚忧虑道。
“是啊,这就需要找一个人,去颠连大营,面见颠连王。陈述其中厉害。”鲜虞王道。
”父王,我去!”鲜虞阚请缨道。
“不行!”鲜虞王怒喝道,他那张紫脸上青筋暴跳,“你作为鲜虞的太子,做事怎么这样欠考虑,你如果有个闪失,我们鲜虞将彻底的没有希望了。”
“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是整个鲜虞的未来,今后要多多用脑子,不要成匹夫之勇。”鲜虞王怒呵道。
鲜虞阚再次陷入沉默,他在想派谁去更合适。正在这时,有人来报,白马兴来了,要求见鲜虞王。
鲜虞王感到一阵眩晕,是不是鲜虞彩出什么问题了。
这时,白马兴被人领进了王账,拜过大王。
“彩儿那边怎么样?”鲜虞王颤声道,在这多事之秋,鲜虞彩地人突然到来,不能不让他担心。
鲜虞阚也是忐忑不安地听着。
“大王,公主没事。”白马兴道,“我是受公主所托,来为大王化解鲜虞和颠连的矛盾的。”
“是彩儿派你来的?”鲜虞王疑惑地问道。
“应该是我自己请缨来的。”于是白马兴把夏少康的事情说给了鲜虞王,当然,其中有些会威胁到夏少康的部分,他还是给省略了。
原来,鲜虞王带兵北上抵御可能会到来的颠连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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