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龙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魔头,你他妈的疯了么?我们哪里得罪了你,竟然要打我们!”
其他三个人,也感觉不可思议,晃着膀子不肯往前走。
十几个士兵哪里管他们,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夏少康他们惹急了士兵,换来了士兵们的一顿脚踹。
“哪里得罪我了?你们不知道么?竟敢对我不恭,还出言不逊,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我是谁?”鲜虞彩怒不可遏,恶狠狠地盯着夏少康他们四人的背影。
夏少康四个人被推到帐篷外面,不远处的一个高台上,高台上树立着几个木柱子。
鲜虞士兵把夏少康四个人分别绑在其中的四个木柱子上。
小魔头鲜虞彩也登上高台,走到四兄弟面前,向他们眨了下眼睛。
夏少康四兄弟,似乎明白了什么?四个人相互点了下头。
鲜虞彩怒喝道,“在我们鲜虞,还没有人敢惹我,你们几个不知道死活的夏人,竟然敢跑到我们鲜虞侮辱我,今天,我鲜虞彩就让你尝尝我们鲜虞鞭子的厉害。”
说完,鲜虞彩身子往旁边一站。对鲜虞行刑的士兵道:“打二十鞭子,给我狠狠的打。”
行刑的士兵举起鞭子抽了下去,紧接着,一阵哀嚎响起。
旁边的监刑官大喊:“一下!”
接着行刑的士兵又举起鞭子抽了下去。
四个人的哀嚎比第一下更大了。
旁边的监刑管大喊:“两下!”
站在行刑台上的鲜虞彩紧紧地咬着嘴唇。她的心在颤抖。
没有办法,这是父亲的交办的事情。鲜虞彩是极力反对这样做的,但是父亲坚决要这样做,说这是做给妘夏的使者看的。
鲜虞彩的心在滴血,自己钟情的人儿正在经受着自己的皮鞭的折磨,打在他的身上,也等于打在鲜虞彩自己的身上。
她希望这二十鞭子赶快打完,自己也好赶快结束这种痛苦的煎熬。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她想往阳台下看看,妘夏的使者来没有,这时他又想起父亲的嘱托,你不要往围观的人群看,你就要表现出你怒不可遏的状态。
只有这样,观众才不会怀疑什么。
行刑的士兵打到十几下之后,夏少康四兄弟的骂声和哀嚎声小了下来,只剩下低低地骂声和哼哼声了。
鲜虞彩强忍着心痛,紧握着拳头,指甲已经刺破了她的手心,她都没有感受到。
终于,监刑官喊到了二十。
鲜虞彩长出了一口气。她调整好自己的心绪,走到夏少康四兄弟面前,见他们浑身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一道道的血痕,渗出的鲜血印染了破烂的衣服。
”你个魔头,你不得好死!”龙霄恶狠狠地骂道。
“怎么?不服啊,要不再打二十鞭子?”鲜虞彩冷冷地道。
“服了,我们服了,我们是彻底的服了!”夏少康、白马兴和应坤强忍着伤痛,忙不迭地说道。
“服了就好!”鲜虞彩说道,尔后又扭向龙霄,”你不要激我,我还不想一次打死你们。哪天本公主心情好了,再这样这样的好好地修理你们。”
“呸—”龙霄喷出一口血痰,”什么东西!”
鲜虞彩怒道,“给我打他的嘴巴。”鲜虞彩说完,快速地下了行刑台,离开刑场。
这时,她看到了站在远处的妘夏使者。
鲜虞彩在心里暗暗地佩服父王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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