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虞王和妘夏使者一起坐在草原上,就着篝火,开始把酒言欢。
“妘夏使者到我草原后,我还没有正式地为你们接风洗尘。”鲜虞王道,“今天,我们第一杯酒就献给我们遥远而来的朋友”。
说完,鲜虞王站了起来,擎起酒杯,看着三个妘夏的使者,“愿我们鲜虞和妘夏世代友好,永无刀戈。干——”
妘夏正使和副使也站起来,正使道:“感谢大王的美意,我一定会把大王的愿景传递给我王。”
说完,三个人也一起一饮而进。
“好!妘夏使者真是爽快人,”鲜虞王道,“我们鲜虞人,心直口快,我们的心胸就像这一望无际茫茫的大草原一样,没走那么多的沟壑。”
“这半个月,我们已经感受到了鲜虞人的热情,感谢鲜虞人民。”妘夏正使道,“我们三个人第一次来到大草原,已经被这里的人和美景深深地吸引了。”“
”是么?”大祭司接着说道,“那我代表我们的王邀请三位就留在我们的鲜虞,在我们的鲜虞做官,怎么样?”
大祭司说完,看了看鲜虞王。
鲜虞王满意地冲大祭司点点头,道:“你们可以享受’天为被,地为床,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惬意生活。”
“感谢大王和大祭司的美意,”妘夏正使站了起来,举起酒杯敬鲜虞王。
“你还没有感谢我们的大祭司呢?和我们的大祭司喝一杯!”鲜虞王道。
大祭司已经站了起来,举杯道:“你们是远道而来尊贵的客人,我应该敬你们,”
大祭司说完一饮而尽。
这时,鲜虞王的二儿子鲜虞松站了起来。
鲜虞王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儿子鲜虞松。松儿,陪客人好好地喝上一杯。不,是三杯。”
“是!父王!”鲜虞松瞟了一眼旁边坐着的大祭司。
大祭司没有任何的表示。于是鲜虞松举杯和妘夏使者连喝三杯。
妘夏使者三个人互换了下眼色。然后很是客套的恭维了一番鲜虞松。
惹得鲜虞王一阵大笑。
“大王,太子怎么没有来啊?”妘夏使者故意问道。
“哦?”鲜虞王好像是刚刚才想起似的,“对不起,我失礼了。”
鲜虞王说完,端起一杯酒,敬向妘夏使者。妘夏使者三个人也只得陪一杯。
“使者大人,这是我的一个疏忽,几天前,也就是你们到来之前,我收到颠连可汗的书信,说他的女儿和我的太子年龄也都不小了,也该完婚了。”鲜虞王道。
“所以,我们终于在昨天把聘礼准备妥当,于是今天便安排太子去颠连迎亲。”鲜虞王故作满脸酒意的观察着妘夏使者。
鲜虞王看出了妘夏使者脸上一闪即逝的不悦,于是继续道:“原本我想告诉你们的,但是我们的大祭司说这本来就是我们鲜虞内部的小事,就像平常老百姓家的成年儿女到了该结婚的年龄,结婚而已。”
妘夏使者当即道:“大王说的是,我们这次来到鲜虞,只是传达我王愿意与鲜虞互通友好,还没有到了一家人无话不谈的地步,更何况,即使是一家人,也不会真正做到无话不谈的,真正做到无话不谈,恐怕有时真的连夫妻兄弟都难做。”
妘夏使者满脸笑意地看着鲜虞王,继续道,”更何况鲜虞还没有把我们大夏当做朋友!”
现场的人听着妘夏使者的话,一个个脸色异常难看,所有的人都偷偷地看向鲜虞王。
鲜虞王起初也有些不悦,不过这样的不悦一闪即逝,随即满脸笑容地听完妘夏使者的话。
“使者大人真是好口才,举我鲜虞,也找不出一个像使者大人这样的人才。”鲜虞王的话让人觉得很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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