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兴同鲜虞王和鲜虞阚商量了一番,没有歇息,立即渡河前往鲜虞河北岸。
白马兴是被押解着走进颠连大营的。
刚刚扎好大营的颠连王正怒气冲冲地盯着被押解进来的白马兴。
颠连王仔细地打量着来人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颠连王满脸怒气。
“姒夏人!”白马兴昂首挺胸回道。
“什么?姒夏人?”颠连王再次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小伙子。
“是!我是姒夏人!”白马兴再次强调,那张俊俏的脸上波澜不惊。
“姒夏王朝不是已经不存在了么?”颠连右贤王疑惑地问道,“现在是妘羿的妘夏王朝。”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附和着。
“假若你们这次大败或者内部有人篡权,颠连不复存在,那么你们和你们的国王流亡他国,你会告诉他们你是哪个国家的人?!”白马兴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颠连左贤王霍地站了起,抽刀就要砍向白马兴。
白马兴看都没有看颠连左贤王一眼,依然毫无惧色,“色厉内荏,有什么本事。我是来挽救你们颠连的,竟然遇到一群猪一样的人。算了,你们动手吧,我不该管这个闲事。”
“你敢骂我们是猪,”左贤王怒道,他的刀堪堪挨在白马兴的脖颈上。白马兴还是面不改色。
“哈哈——”左贤王撤回他的刀,“是个汉子。”
“你来有什么事?”坐着的颠连王问道。
白马兴也长出口气,说一点不害怕,那还真是假的,事情到这了,挺也需要挺过去,道:“言不传六耳。”
颠连王挥挥手,让左右下去。
左贤王刚要说什么,颠连王冲他摇摇头,示意不要说什么,退下。
众人无奈,只得退出大账。颠连王示意白马兴说吧。
白马兴苦笑了一下,道:“你就这样让我背负双手站着么?难道你们颠连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啊?”
“来人,把他的绳子给解了,”颠连王吩咐道,“给他拿个凳子。”
由帐外走进两个人,解开捆绑白马兴的绳子,同时给他一个凳子,让他坐下。
白马兴甩甩捆的发麻的双臂,“你们颠连不让客人喝水么?”
“看茶!”颠连王道。
那两个颠连士兵斜愣着眼看了下白马兴,鼻子哼哼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白马兴端起水杯,润了润嗓子。
“你就不怕我在水杯里放毒。”颠连王阴沉着脸道。
“不怕!”白马兴回道,“要杀我直接咔嚓,不用这么费劲。”
“哈哈——”颠连王笑得很苦涩,“说吧,你来我们颠连什么事?”
“大王!”白马兴道,他仔细地看着颠连王道,“如果现在鲜虞突然发动袭击,你的胜算有几成?”
“哼哼——,鲜虞敢来,我就让有来无回。”颠连王切齿道。
“错!你的疲惫之师,长途奔袭,战斗力严重下降。如果鲜虞来袭。你会败得很惨。”白马兴紧紧地看着颠连王,发现他脸上的肌肉一阵抖动,但是十分短暂,稍纵即逝,又恢复件面沉似水。
“当然,鲜虞也会有损伤。”白马兴继续道:“你们两家互有损伤,是谁最乐意看到的?”
白马兴乐呵呵地看着鲜虞王。“是谁?”颠连王道。
“妘夏的羿!”白马兴说到这里,加重了语气。
“哦——”颠连王惊诧道,“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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