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妘夏大营完全沉浸在胜利后的喜悦之中,除了负责警戒的士兵外,一个个妘夏人都完全放松下来。
渐渐地,妘夏军营内的欢庆的吵闹声逐渐地平息下来了,妘夏军营陷入了沉睡。
北风依旧呼啸,如同刀子一样划过妘夏站岗的哨兵的面颊。哨兵为了减少北风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一个个背过身子,背向北风。
白马兴带领的鲜虞士兵趴在草丛之中,屏住呼吸,等待着命令。
妘夏军营安静了下来,鲜虞忠就要动手,被白马兴一把制止,他要再等会,等妘夏人睡熟了再动手。
又过了半个时辰,白马兴终于弯腰起来,嘱咐大家小心,不要发出声响。
憋屈了一天的鲜虞士兵,窝囊了一天的鲜虞士兵,收到进攻的指令,一个个如离弦之箭冲向妘夏大营。
白马兴带领的敢死队,首先解决了哨兵,后续的鲜虞兵将将背负的干草扔进妘夏大营,迅速的把各个营帐点燃。
火苗借助干草迅快速的燃烧起来,又有北风的相助,顷刻间,妘夏大营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白马兴指挥鲜虞士兵快速地后撤。
还在睡梦中的寒浞被外面哭爹喊娘的喊声惊醒,他的贴身护卫冲进来,结结巴巴地道:“大帅,我们的大营着火了,快逃吧!”
“什么?”寒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取得大胜,自己的大营竟然起火了。
“不能撤!”寒浞浑身冒汗,他的酒已经清醒。
“大帅,不撤我们就要葬身火海!”寒浞的扈从急切地劝道。
他不能走,刚刚取得胜利,刚刚他还在畅享着他的未来,可是这一场大火将烧尽他的一切。
正在他懊恼不已的时候,寒浇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大帅,您怎么还不走,我们不能在这被大火活活烧死啊!大帅,留得青山在,还有机会啊!”寒浇带着哭腔,劝说道。
他见寒浞还是无动于衷,于是对寒浞的扈从怒喝道:“还不拖着大帅走!”
扈从们如梦方醒,不再犹豫,背起寒浞冲出营帐,向南而逃,寒浇紧随其后。
整个妘夏的大营乱成一锅粥一样,喊声哭声,灼烧的痛苦声,响彻夜空。
寒浞看着眼前的惨状,泪水溢出他的双眼,悔恨不已,自己被刚刚取得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疏于戒备,给了鲜虞可乘之机。
一场大火,再一次把寒浞打回原形。他的牙齿咬的格格响,
誓死也要报仇雪恨。妘夏士兵横冲直撞,也不管什么主帅什么主将,当前生命最为重要。
你撞我,我撞你,你你挡了我的路,我挡了你的路,一个个为了活命,拔刀相向,还有受惊的战马也加入了这场混乱,马蹄踏过踏过一个个士兵的身躯。
寒浞的扈从一个个抽出弯刀,砍倒一个个挡着他们去路的士兵,踏着一个个倒地地妘夏士兵前行。
有的还在呻吟,祈求救救自己,有的伸出手拽着寒浞扈从和寒浇的手和衣服,希望他们能够救自己。
寒浞扈从和寒浇没有丝毫怜悯,一刀刀挥下去,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
此时的妘夏大营就是人间地狱,炙烤着从寒浞到士兵,每一个人万恶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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