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六班的教室里,陈冬找到了自己熟悉的座位,同桌是一位带眼镜的娇小玲珑的女生,她叫徐玲。徐玲是一位文静的淑女,平时不太爱说话。
陈冬坐下,徐玲给了它一份笔记,“这是<线代>的笔记,你上次课没来,何老师大发雷霆,要对付你呢,你自求多福吧。”
“我会怕他?”陈冬接过徐玲的笔记,上面是一行行娟秀灵动的字迹,每个知识点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陈冬真诚道:“谢谢你啊,辛苦了,感谢,感谢。”
徐玲的脸羞红了,“你少麻烦我点就行了。”
作为体育特长生,有时难免会缺一下课,任课老师一般是睁只眼闭只眼,网开三面。当然,也有些不解风情的变态,这位线代的何民老师便是一位,此人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体育特长生赤裸裸的反感和歧视。陈冬今年选《线代》课不幸撞到了这位狂躁症晚期患者的手下。
陈冬对这门《线代》课还真是心虚,这玩意不像《政治经济学》,《线代》课特点是不会就是不会,基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因而,陈冬拼命巴结同桌学霸妹徐玲,让她帮自己复习,记笔记,逐渐成了惯例了。一旦陈冬有翘课,下次课便会有一份详尽的笔记交到他手中。
“等哥哥打篮球挣了钱,给你买棒棒糖吃,哈。”陈冬表达感激之情,讨好小妹妹。
可惜,换来的是徐玲的一个白眼。
离上课时间还早,同学们围拢过来。
“陈冬,你们周四要打比赛了吗?”有男同学问。
“一场热身赛,对建大。”
“啊,建大?那搬砖的可不好惹啊。”有懂球帝为陈冬及篮球队担心了。
“不要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陈冬在班级宣布,“周四下午四点钟,咱们全班在篮球馆签到,来的奖励棒棒糖,不来,后果自负啊。”
“奖励棒棒糖,那别人不去,徐玲也得去。哈哈。”众人哄笑。
徐玲爱吃棒棒糖,在班级里都成了一个梗了。
上课了,顶着乱蓬蓬的鸟巢头发,一副深度近视眼镜,目光呆滞的何民老师走进了教室,大家立即各就各位。
陈冬一直不明白,上届的老球员为什么不来和新球队汇合。大战在即,两队尽快合并,实力多少会有些提升不是?
日盼夜盼,终于来了。
“老特垃圾”球馆又多了三位新人。这是上届的老队员,正是他们创造了科大历史上最惨烈的一轮团灭惨案。
在海选赛的五场正赛中,无一胜迹,小分净负近一百分,最后大排名,垫底!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堂堂科大二本中的战斗机,还能更惨吗?
看着三个灰头土脸的壮汉,陈冬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但凡穿条裤衩,也不会输成这样。
林长栋接待了三位落魄者,“怎么就你们三个人了?其他队员呢?”
大个子队长方成龙嘴唇嚅嗫道:“输了球,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球队解散了,其他人都不愿意干了,现在只剩我们三个。”
林长栋心凉了半截,他原本对这支有比赛经验的队伍还抱着不小的期望的。
“徐涛,你怎么回事?”
林长栋看到了后卫徐涛腿上缠着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
“腿有点伤,不过没关系。”徐涛极力掩饰。
林长栋不满道:“怎么搞的,周四就是热身赛不知道吗?”
徐涛不语,方成龙捅刀道:“他啊,失恋了,女友把他甩了,心情不好,喝多了从上铺直接睡到地板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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