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焰凌是怎么出现在影月楼,从而救了离玉儿的呢?
其实当离玉儿出现在通往影月楼的街口时,正巧雅焰凌与吏部侍郎从旁边经过,当他看到满眼充满好奇的离玉儿后,他突然来了兴致,于是与吏部侍郎分手,偷偷地跟着她。
离玉儿被下迷药昏迷,被绑,而且被揭穿是女子的身份时他都在场,只是躲在房顶而已。
他好奇地盯着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雪儿曾经也是那样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回想起往事他的心在抽痛。
他原本不想亲自出马管这个闲事,于是他回了太子府,打算第二天派人好好查查这个影月楼的底细,那个老鸨如此胆大妄为究竟有什么后台,他决定揪出那个背后的势力,然后封了这家妓院。
回到太子府后他一直感到自己的心神有些不安,可能是因为那个女子同样与他的雪儿一样喜欢女扮男装,所以他决定再去一趟影月楼看看她究竟怎么样了?若是她坚贞宁死不从他就立刻救她出去,若是她自甘堕落那么他也不用费那个力气,只需要派人来就好。
离玉儿被老鸨折磨毒打他都看看在眼里,看到离玉儿直至被打昏也没有说出一句屈服的话,他心中不免对她另眼看待,而当她说出她是公主的话时,雅焰凌的心中一动,浓密的眉毛深深地蹙在了一起,他不认为她说的是假话,但是她是哪国的公主?
带着疑问,雅焰凌等着老鸨们离去后准备动手施救,却意外地看见妓院的小厮鬼鬼祟祟地偷溜进了柴房,于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破门而入,救下了离玉儿。
来到深夜无人的大街,雅焰凌将浑身颤抖着的离玉儿放下来,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嘴角慢慢地抿了起来。
“多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离玉儿敛下眼睑真诚地道谢,眼睛始终不敢抬起看着雅焰凌,因为自己的身体曾被他看个精光,真是羞死她了。
“请问姑娘家住何处,夜深了我送姑娘回家。”
“呃……还是不劳烦公子了,小女子自己回去就可以。”说着离玉儿朝雅焰凌一施礼,然后快速地朝着太子府的方向跑去。
雅焰凌也没有去追,只是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纵身一跃,伟岸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离玉儿心中焦急地奔跑着,心中担心着太子府内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被人发现了丽芸是假扮她的,就要出大祸了。跑得脚都软了,离玉儿终于跑到了太子府,在一个角落里她先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然后快速地绾了一个髻于头顶,扣好了穿在身上的宽大长袍,那袍子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既滑稽又可笑。
低叹一声,她压下心中的狂乱情绪走上太子府的台阶。
“扣,扣,扣。”
“谁呀,这么晚了还来太子府。”门内传来门房老李带着困意的不耐声音。
“李大哥,是我,我是公主的侍卫。“
嘎吱一声朱红大门被打开,门房老李揉了揉困倦的眼睛,看了一眼离玉儿。
“玉老弟,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如此狼狈?”
“唉,别提了,我回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抢匪,我寡不敌众,最后被抢劫一空,就连身上的外袍也被他们给劫去了,害的我最后用藏在鞋里的银子跟路人换了一件长衫才回来的。唉,真的是他妈的倒霉。”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我们太子府的人,真是不要命了,玉老弟等明天你和总管大人说一声,让他帮着你调查这件事情,不能白白放过了那些歹人。”
“是啊,就是。”
离玉儿边笑着应和着,边快速朝里面走去。朱红大门再一次被关闭,将里面的世界与外面的纷杂隔绝开来。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狼狈不堪的离玉儿出现在房间口时,丽芸简直就是飞奔过去的,她已经担心得快要不行了,若是公主再不回来她也只能寻求太子府的人来寻找公主了,毕竟若是公主出了事那可是她所担待不起的事。
“唉,快别说了。”
离玉儿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快速锁上房门,身体在刚才的剧烈奔跑中出了许多的汗水,汗水流到伤口处令她此刻有种欲昏厥的感受。
她咬紧牙关,脱掉身上的长袍露出里面遍体鳞伤的光裸身体,只听丽芸惊呼一声,“公主,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随即丽芸的声音压了下去,而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地流了出来。
她心疼地看着那一道道深深的流着血的伤痕,丽芸用毛巾蘸了温水轻轻地为离玉儿擦去身上的血水,然后再取出金疮药涂抹在离玉儿的后背,金疮药在后背上的灼烧感令离玉儿直冒冷汗,额角的汗珠噼啪地往下流,她紧紧攥紧拳头,口中咬着棉被,才不至于大叫出声。
好不容易伤口也清洗干净了,药也上完了,离玉儿也疼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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