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宛若困难地从像火烧似的喉咙中逸出一点声音。干涩,疼痛,侵蚀着宛若的感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喉咙这么不舒服,头部的神经还一直抽痛。宛若伸手按住疼痛不已的额头。
记得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然后……然后就哭着,喊着让他不要走,后来……怎么想不起来了,头部的神经还在继续抽动,宛若实在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姐,你醒了。”一声轻微略带哭腔的声音传到宛若的耳里,她等待那一阵阵的疼痛过去,睁开双眼,一个身穿碧绿衣裳的小姑娘站在她的床前。小姑娘双眼通红且肿得像个小核桃,脸上泪痕未干,见宛若醒来马上露出笑脸。
“你是?”宛若因喉咙干渴而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了,我是小碧呀!”随及那小姑娘的泪水又像水笼头似的倾泄而下。“你不记得我了,怎么会这样呢!”她跪在宛若的床前,边哭边焦急的打量着她。
“你能不能先端杯水给我?”宛若喉咙干的像着了火,如果再不喝水解渴,相信她肯定是现代第一个被渴死的人。
“好,好。”小姑娘急忙起身从桌子上端来茶杯,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宛若贪婪地吸取杯中的水,感觉有点久旱逢甘露。
饮毕,宛若趁她把茶杯放在桌上的空档打量着房间。天,应入眼帘的全都是古香古色的家具。这家的主人未免也太阔气了,宛若被眼前景象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那个自称是小碧的姑娘再次来到宛若的床边,“都怪那个柳妃,要不是她,小姐也不会被皇上赶回府中。”她愤愤不平地道。
“什么?柳妃,皇上。”这不是在古代才出现的名词吗?怎么难不成还有人就叫这个名字?可是我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该怎么接下去呢?头痛,头痛,宛若忍不住伸手扶上额头。
“不过小姐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相信皇上他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让小姐回府的。过不了几天,他肯定又会来看你了。”小碧以为宛若是为了被她所说的皇上赶回府才会如此,可是她哪里知道,宛若根本就一句也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那个,我说,你刚才说什么柳妃,皇上他们是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宛若有些无辜地道。
“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吓小碧呀!”见宛若胡言乱语,小碧的泪又像珍珠似的掉下来,“对了,找大夫,老爷吩咐过只要一醒马上去就去请大夫的。”宛若看着她一惊一乍然后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汗,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呀!”宛若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只能望自兴叹。
趁着她出去的这回,宛若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的布局。房间很大,一珠帘把房间隔开为内外两室,内室,布置地很简单,一张躺着的梨花木大床,床两端挂着如意账钩,在床的左边放着一个梳妆台,右边放着一个衣柜,旁边还有一面落地铜镜,是谁?是谁在那里,随着宛若的动作镜子里的人也做着相同的动作。
“镜子里的人是我吗?”宛若一再试看,终于相信镜子里的人就是她自己,于是她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瓜子脸,细细的眉毛,一张吹破可弹的肌肤,隐约透露出来一种端庄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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