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不断涌上来,逼得我们一直不停的往后退,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简直让人没有一丝辩驳的机会。
番薯一直苦苦解释,可是议论声太大太杂,完全把他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眼看着身体便要贴进墙角了,他们仍是一个劲的往上挤。骂声如潮,甚至有人冲我们扔来臭鞋子,还有伸手过来抓我们的,番薯一张玉容被他们抓得留下了几条鲜红的指甲痕,估计着是番薯的爱慕者的杰作,趁机吃豆腐,(作者:这种事你最有经验了)。骂声中还夹杂着小孩的哭声,女人的尖叫声,还有因为过于激动而发生推挤现象,结果人群中倒了一片的惨状。
场面已经处于失控的状态了,再没有人制止的话,估计会有更多的惨烈的状况发生。
“番薯,你那个鼓呢?给我!”我对着他的眼说道,幸好这医馆前挂着几个大灯笼,光线还不算太暗,不怕番薯看不到。
“在这呢。”他的眼神分明带着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从怀里掏出鼓递给我。又是一个模范好丈夫。(作者:这时候还不忘YY一番。)
接过鼓,深吸一口气,也学着他白天那样,对准鼓身中一个小洞口,乱吹一气。
瞬间,鬼魅般恐绝迷离,又聒长刺耳的鸣音便从鼓中发出,硬是穿透议论声将它们压了下去。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番薯和我,都闭上了嘴双手捂住耳朵,表情痛苦而狰狞。
见达到效果后,我便住了口。就说嘛,没有暴力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这一停,他们又叽里呱啦开始指责、议论,嗡嗡之声再次在耳边响起。没办法,只好又掏出了鼓,准备再为他们演奏一曲。
众人见状,识趣的迅速闭上嘴,双手赶紧悟了耳,都瞪着双眼无辜的望着我。
“你们还吵不吵了?”我把鼓放在唇边,威胁道。
众人摇摇头。不吵了。
“你们要不要听我们解释?”
众人又都点点头,表示要听。
“这就对了嘛,你们要将我们定罪,也得听听我们的说法啊。”我把鼓收起来,放进自己的怀中,说不定日后这东西对我还有用处呢。(作者:总爱惦记别人的东西。)
众人放下捂耳的双手,望着我们,一言不发。
“乡亲们,我们绝对不是凶手,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番薯肯定也在这群人口中弄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苦口婆心的解释着道:“我范舒自双耳失聪以来,多亏得冷大夫一家人的救治,如今已经好了两三分了,又怎会以怨报德将他们杀害呢?”说话间,番薯的眼中泛着白闪闪的泪光,心疼倾间医馆发生的惨剧。
众人也都明白的点点头,的确,有谁会杀害正为自己治病的大夫呢?
“乡亲们,这要将人定罪,你得有具备三个条件,那就是人证、物证还有杀人动机。你们不能单纯看到我们从里面出来就断定我们是杀人凶手啊,这可不算人证,再说了,你们有物证没有?还有,我们与冷大夫非但没有仇,他还是救过我和范舒的恩人,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又怎会将他们杀害呢!”我一气说道,幸亏当初为了考试,法律知识给硬背了些许下来,想不到到了古代还能派上用处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低头议论开了。
此时,医馆内又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乡亲们,冷大夫还活着。”
活着?那就好,可以洗刷我们的冤情了。(女猪:我说情报员,你就不能看准了再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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