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蝶影再次住进了父亲的大宅院。进门第一时间便给林伯恩发去了E-事隔不久,收到了对方尽诉相思的回信。
得知蝶影受了伤刚刚出院,林伯恩不由心急如焚。他立即办理好签证,定了机票,直飞曼谷。
“蝶影,我已到了曼谷,你现在什么地方?”电话里林伯恩焦急的询问。
“什么?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你现在什么地方?我出不去门,这可如何是好?请等一下,我得先问过父亲。你半个小时后再打过来。”蝶影心中喜悦与焦虑参半。伯恩知道她受了伤,可并不知道她伤在哪里,又是如何受的伤。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呢?伯恩会不会介意她有一个黑道背景的父亲。
“父亲,伯恩来了曼谷。”蝶影急匆匆赤足进入佛阁,讲话时有点唐突。韦震今日的修佛打坐还未结束,依旧闭着双眼一言未发。蝶影感觉到自己的失礼,只好静静的跪坐在一旁等待……
良久,韦震终于睁开眼睛,起身对着龛上的梵天合十作揖,之后示意女儿一同退出佛阁。
“他怎么会来的?”韦震倒了杯茶淡淡问道。他总不会是被女儿邀请来泰国的吧?
“我也是刚刚接到他的电话。他收到我的邮件,知道我受了伤,就自做主张飞了过来。”她急忙解释到。
“他目前的身份并不合适住在家里。就约他在酒店见面吧。他人在哪里,我这就派人去接他。”韦震神色从容。
“多谢,父亲。”得到父亲的应允,蝶影不禁喜上眉梢。可转念一想又不由生出几分担心,“可伯恩并不知道我是中了枪伤,我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才好。”
“怕他询问?怕他在乎你的出身?”韦震一针见血,“说实话,你介意有个象我这样的父亲吗?”
“怎么会?”她慌忙解释,美丽的脸庞泛着微微的恐慌。
“退一万步讲,如果他介意呢?你身上的伤口最终是无法隐瞒的。”韦震开始担心自己会成为女儿幸福爱情最大的障碍。
“如果他真的在乎我。我相信他是不会介意的。”蝶影讲话时连自己都觉得心虚。话虽如此,她却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但愿如此。”韦震捻动晶莹剔透的碧绿佛珠,长出了一口气。
林伯恩面对韦震不冷不热的表情,打心里感到十二分的局促。虽然他的饮食起居被招待的无微不至,可只有在每日午后才有机会登门探望蝶影一两个小时。这女子身处的环境哪里象个家?分明是监狱嘛!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有人监视。保镖无时无刻不在附近转悠,园中安静的仿佛佣人全都是哑巴。他总体感觉过分的压抑。
于是,小声提议到:“蝶影,能出去转转吗?这园子里实在很闷,我还是头一次来曼谷呢!”
“这?”她不敢自做主张。外面的时局还很紧张,她又受了伤,父亲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行吗?求你了。”他用期盼的眼神望向她,施展着他特有的男性魅力——温情如水。
“可能不行。”她很不好意思的回答,美睫低垂。
“为什么呢?”他无限失望的问。她只是摔伤了脊背,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碍,怎么连门都不能出呢?韦叔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林伯恩哪里知道蝶影对他撒了谎。
“伤势痊愈之前,父亲是不会允许我出门的。”
“要怎样才能算痊愈啊?不青不肿吗?”
“那要看杜蓬医生的诊断书了。”蝶影同样失落而无奈,很怀念潮州独自偷欢的那个夜晚。他们恋爱了,却无法厮守缠绵。
“蝶影,我真的好想念你。你呢?”林伯恩开始催眠她,眼中闪动着醉人的光芒。
“我也一样想你啊!”她轻轻拉住他的手,内心深处小鹿乱撞。
“好想抱抱你,亲亲你。”他反手将她的手紧握,拇指抚着她光滑的手背。
“好了,别说了。”两朵芙蓉爬上她出尘的脸颊。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又何尝不想吻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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