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韦震举目环顾四周,深感她目前的居所太过简陋。巴掌大的地方,甚至还有点潮湿。不过,好歹让她收拾的干净整洁。
“蝶影,搬回去住吧。”这是他今晚来见她最直接的目的。
“我现在生活得很好,父亲。请您放心。”她固执起来很象她母亲。
“这是为什么?就因为那天你母亲来过?”韦震很想弄清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请不要再说那些了。我们不能继续错下去。请你放手让我过简单正常的生活。我是您的女儿!”晶莹的泪水红润了眼眶。
“是,你是我的女儿,你刚记起来吗?”他一时被这些话刺激到了,讲话的口气出奇的烂。
“父亲!”
“不要叫我!”他刹那迸发出嘶吼打断她的言语,“我当初极力克制,想要停止的时候,是谁一再纵容我。你亲自把我送上通往地狱的不归路,现在怪我?在东京是谁告诉我:我若离开,她就全无幸福。难道一切都是胡扯的吗?”
“我承认当初是我错了,可我们不能永远生活在东京,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摆脱的!”她的泪水潸然而下,低声哭诉到。
“对不起,不要哭。是我不好,我太激动了。”韦震努力将语气缓和下来,伸手为蝶影拭去双颊的泪水,“你母亲不会知道的。放心跟我回去,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太不安全了!”
“不,我是不会回去的。我无法面对很多东西,你不要逼我了。”她铁了心不与他妥协。
“你不在身边,我会很挂念你,甚至没心情投入工作。社团最近发生了很多事,黎伯的儿子死了,我对老人家那种凄凉的神情感到恐惧。我不想这样的噩梦有一天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你是我韦震的女儿,处处面临着危险,很快就会有人走露风声的,我没办法叫人24小时盯着你,能理解我吗?”他找了把椅子坐下,感到虚软无力,周身的落寞与苍凉让她的心不断滴血。
“我无法面对那个关于”弥生“的故事,我真的好害怕。若是真被母亲发现,我该怎么办?”蝶影将脊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自说自话着。
“我理解,我和你一样恐惧。可你时时处在危险当中,比这更可怕!我最近多梦,都是血腥的场面。”韦震长出一口气,起身走到她面前,很坚定的说到:“蝶影,你必须跟我回去!”
“回去又能怎样?每天说不上几句话,不可以走近半步,那比独自在外生活更加熬人。我受够了!永远不可能有结果的事情,不如果断的结束掉。也许分开一段时日,我们都会将那段不伦的过往慢慢淡忘掉。”她凄然的望着他的眼睛,企求他对她内心想法的认可。
“远远望着我,真的那么痛苦吗?”他目光如水,语出温柔。
“是的。非常痛苦。”她簇紧眉头,闭上双眼,将头转向一侧。
他伸手抬起她细腻的下巴,将轮廓清晰的双唇轻轻吻在她的唇瓣上。他清楚自己又一次被眼前楚楚可怜的她蛊惑了。
“不要,别。”她忽然张大眼睛,因内心的惊恐而推拒着。
“别拒绝我,我晓得你在乎我。”他的吻没有停下来,反如雨点般越来越强烈。
她始终保持着推拒的状态,却丝毫用不上半点力道。她怀疑自己心里根本没有想要将他推开的企图。久已干涸的**杀戮着理智。
他从她迷乱的呼吸声判断,她渴望他。微不足道的推拒丝毫没能阻止他轻易将轻薄的白裙剥落在地板上。他的指掌缓缓滑过她圆滑流畅的身体曲线,包裹住她胸前的妖娆的丰满,燥热的手掌温暖着她凄凉的胸口。
很快,她在他唇齿的细腻挑逗下彻底放弃了抵抗,熔化在他烈焰般的热情之中……
一夜未眠。**之外,没有多讲一句话,只是任凭他爱不释手的紧紧抱着她。两个多月来所有的努力在撒旦的诱惑下毁于一旦。
“天快亮了,早点走吧。”蝶影将床边散落的衣衫递给身后的韦震。
“你不走吗?”她的固执让他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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