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司徒残跟随曾冷言去医院上班,曾冷言始终保持着谦和的微笑对待每一个人,他的温柔中包藏着刻骨的冷漠,那种复杂的情感让司徒残很难理解。
如果说自己是抱着复仇的怒火而活下来的,那么曾冷言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决心在生活呢?搞不懂这个奇怪的男人!司徒残有些无聊的发呆,整个医院最清闲的就属曾冷言了,他的手术室在特护病房之上的七楼,宽敞的七楼出乎司徒残之外的华丽。
与其说这里是医院,不如说这里是豪华的总统套房,除去曾冷言的专用手术室以外,整个七楼完全是他个人的休闲空间!
“这还是医院么?”司徒残小声的嘀咕,他今天穿的是的内衣,整个内裤和吊带的上衣连接在一起,如同在身上纹刻了一只黑色的蝴蝶,红黑色带金线的布料完美的贴合司徒残身体的每个部位,那些发光的金色材料会让蝴蝶的花纹,在司徒残的动作下变的栩栩如生。
“这个七楼是我自己出资建立的,所以这里的一切都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建造。”曾冷言刚刚去楼下为司徒残办理了正式的实习医生牌照。
作为整个医院的镇馆医生,曾冷言的决定往往能直接左右医院高层的决定,毕竟很多‘超级病患’都是冲着曾冷言的名号而来的!曾冷言想为一个没有任何医师资格的人办理医生执照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现在是我正式的助手了,如果你连打麻醉针都打不好的话,我很乐意让你体验被无数针头穿刺的感觉……”曾冷言的冷笑依然恐怖,司徒残始终觉得自己很无辜,为什么曾冷言从来就不曾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和善’的对待自己呢?
司徒残整个上午就在给一只可怜的兔子打麻醉针,兔子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而曾冷言却在悠闲的看足球,他甚至还换上了居家服!
在这个医院里,曾冷言的手术非常的少,如果需要他做手术时,至少要提前一个星期预约,并要首先支付曾冷言80%的手术费用,剩下的20%将在手术结束一个星期以后分两次付清,而属于医院的分红则另外计算……
曾冷言看到司徒残终于可以顺利的将兔子麻醉以后,才起身关了电视,走到司徒残的身边。司徒残穿着洁白的医生长袍正紧张的看着可怜的兔子,希望它还能够有命活下来。
“昨天我就说过要惩罚你的,你没有忘记吧!”曾冷言突然从背后抱住司徒残,吓的司徒残一针就要了兔子的命,可怜的小动物~!
“我昨天……”司徒残还来不及辩解,曾冷言已经把他按在桌子上麻利的扒光了他的衣服。
那美丽的蝴蝶花纹在司徒残惊恐的颤动下振翅欲飞,曾冷言嘴角挂上一抹微笑,不同于过去的冷漠,这微笑里带上了一丝赞赏。
“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教,你的吻技已经得到我的认可。但是,今天我要教你第二项技巧——舔舐!像你以前那样用湿润的舌头舔的我一身口水,根本一点乐趣也没有,我今天就让你体验下什么是真正的性感……”曾冷言摘下眼镜,双手将司徒残的双手扭到身后,强迫司徒残的胸口昂起,让那突出的红豆从蝴蝶的花纹中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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