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图卧榻病床,许久才缓和过来。
郎官见家主终于醒来了,悬着的心落地不少。接过热毛巾,给他擦擦脸,醒醒神。
半响,李光图叹着一口息,说:“诶,你说我李家先遭苍隰冥强攻,丢了大江平原。如今连小小的羽谷竟然也想染指我李家。”
此刻寝殿内没有外人,郎官也并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诶,你知不知道那羽谷为何会突然发兵。”
郎官温声软语,道:“朝堂的事咱家不清楚也不敢多问。只是家主昏睡时听到几位大人曾说起,那羽谷是借道苍隰,他进入苍隰地界时还以为是去碰瓷苍隰的,谁料竟朝咱这儿来了。还听大人们说,羽谷此次誓要,誓要攻城都。”
李光图哀声惨叹,“家兄何等伟业,短短数十年,怎么在我手中败成如此境地,这叫我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家兄啊。”
说着说着,李光图掩面而泣。昔日强盛的东方李家,如今竟然成了他人案板上的鱼肉,想取就取,这叫他怎能不伤心。
“羽谷北迁之后,就再没和我们接壤,怎么突然就。诶。终究是我李家衰微啊。”
眼看李光图就要再次晕倒过去,郎官忙伺候他,宽慰他道:“家主不用太过担心,羽谷终究不比苍隰冥,他们也就在前线吵吵,哪能真打到城都来。再说了,不是还有两位公子吗,一定会相安无事的。”
“诶,老三确实是打仗的一块料,天生就有将军相。可是做事毛毛糙糙,就拿这次来说吧,都探听到了,竟然还不加防御。老七心思沉重,终归太小家子气了些。”
郎官猜测道:“家主还是想让三公子领兵?”
“老三叫你这么说的?”
郎官慌忙跪下,连忙解释。此番勾结朝臣的罪他可担待不起。
李光图示意他出去,想一个人静静。
就在李光图休息的时候,前方又传来紧急军报。
称羽谷家的士兵已经攻下边境一州了,势不可挡的朝城都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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