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在光图十七年三月这日进入大殿朝拜的群臣,除了侍郎和司空二人颤颤巍巍走出了大殿,其他一干人等均是魂归地府。
李千山望着熊熊烈火的大殿,摩挲着手中的巨剑。这把剑直立起来足足到了李千山的耳垂之下,最宽之处就算是十指伸开也不盈足。
“你这一把火,不会是想把罪名扣在我头上吧。”
羽谷悭渔心中有些担心,这九公子李千山做起事情来疯狂不已,从他进城,羽谷悭渔仿若看到了一个丝毫不讲人情的怪物。如今羽谷悭渔以及羽谷士兵都在李家城都之内,他这一把火,若是今后他污蔑到他身上,他可就百口莫辩了。到时候别说结盟,羽谷家可就算是彻底与李家结仇了。
李千山并未说话,而是寒江雪宽慰他,“将军不必担心,这烧毁李家大殿的乃是李光图那疯子,他小儿子被李星序旧部刺杀,他悲痛不绝,精神失常,一把火把大殿给点了,拉着李家官员陪葬了。”
“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故事。”
羽谷悭渔拍手称快,反正他虽然人进了李家城都,但可什么都没干,如何对李家民众解释,就是他李千山和寒江雪的事了,他乐得做一个安乐公。
随后寒江雪又说:“将军,接下来李家会遭遇一个巨大的变故,道路已经打开,还请您的军队回到家中休养。李家急需休养生息,少则三年,多则五年,我们必帮贵府夺得濑州十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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