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剑插回了腰间的剑鞘,然后突然拦腰抱起我,完全不理会我的尖叫与挣扎,径直向我所住的“清风阁”走去。
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对他行礼,称其为“大少爷”。
我记得白兰说过,大少爷是一个让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的人,而此时,连煮饭的老妈子都赶过来,看他的大少爷抱着一个痛苦挣扎却始终无效的“年轻男子”穿庭过径,然后将嘴巴变成了一个极其正规而且大号的“O”型。
他一把推开了我房间的门,把我像丢物品似的丢在一张椅子上,完全无视我痛得我呲牙咧嘴的表情,对着正在收拾房间的白兰冷冷的说了句“管好这个女人!”
他说“女人”???我居然被他轻易的看穿了身份,还当众宣布了出来?
他继续无视我愤怒我表情,转身离开。他转身的瞬间,原本人满为患的门口,像凭空消失般,一个鬼影都看不到了。然后就是白兰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向我,哭着跑出去了。
我顶着无数双将我看成怪物般的眼光到处寻找白兰的踪迹,约莫过了2个小时,在勇气快要用光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在角落哭泣的白兰。
果然,不受任何污染的白纸是最容易受伤的,我心中堆满了沉重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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