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为枫清凝把了脉,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到:“此人身染风寒、高热不退,本是十分危急,幸好及时服药,现已无大碍,只是……”
老大夫说话慢条斯理的,好不容易说枫清凝没什么大问题了,竟然又加个“只是”,还是这种关键部份停住,我急得大叫:“只是什么?你快说呀!”
老大夫惊讶的看向我,他这种年纪的迂腐老头,定是没有见过像我这般脾气冲又没礼貌的女子吧?也对,这古代的女子有谁会像我这样没头没脑?那老大夫干咳了两声,继续说到:
“此人最近似乎一直抑郁不振,只怕久而久之会累积成疾,所以还请各位查明原因,使之不必如此抑郁才好。”那老头终于将话讲完。
什么?抑郁?也对,他从来都不笑,怎会不抑郁?可是为何大夫会说最近?他的抑郁又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不是从小就不笑的吗?我在心里寻找着答案,却想不透。
柳逸阳送大夫出去,檀紫谦也闷闷的回了房,杉静旋走过来跟我说:“之夜,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来照顾清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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