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季节,温暖的阳光从空中直射而下。巍子特意请了一天的假,没有去单位上班,因为今天是妻子司马嫣茹的生日,一大早他就在为妻子的生日准备着丰盛的午餐。
十一点半的钟声刚过,巍子急急忙忙拨通了妻子的手机:“老婆,生日宴会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到家?”
“十二点吧!巍哥,不要太辛苦了,在家好好的等我哦。”司马嫣茹高兴地回答。
“老婆,开心快乐!”和妻子通完电话,巍子兴奋地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巍哥!”是司马嫣茹对巍子的习惯称呼。因为巍子的家乡和司马嫣茹的外婆是同一个村,而司马嫣茹是从小跟外婆长大的,按照辈分,巍子是司马嫣茹的表哥,所以司马嫣茹称巍子为“巍哥!”两个人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了,巍子也多次提示妻子要她称呼“老公!”可司马嫣茹却说:“我已经习惯了,让我改口,我还真叫不出来。”因此一直没有改变“巍哥”的称呼。
客厅里的挂钟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司马嫣茹带着爸爸司马端然、妈妈向蔚蓝来了,巍子迎上前去:“爸爸、妈妈好?”
“好、好、好!”丈母娘看着女婿满头的汗珠:“看你热的那个样,在外边要一桌菜不就得了吗?为她一个生日,费那样的心?”
巍子满心欢喜地说:“她说了外边的菜没有自家的好吃,一年不就这么一次生日吗,动一次手也没什么。”
司马嫣茹来到餐厅看到满桌的菜肴兴奋地说:“哈、哈!巍哥,你还真棒,没想到你还能做这么多的菜,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以后我可有口福了。”
“这不是现学现卖吗?都是比着葫芦画瓢,看着菜谱临时抱的佛脚。还不知道是那个味道吗?”
“巍哥,不管味道怎么样,凭你的心意就该奖励一下。”司马嫣茹伸过头去,给了巍子一个重重地吻。一旁的老两口,看着女儿和女婿恩爱的表情偷偷地笑了。
“如果亲家都在就好了。”司马端然感觉只有他们夫妻有些遗憾。
“我让巍子打电话给他父母,他们说最近农村太忙了,走不开,还说过个生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司马嫣茹和爸爸解释说。
“也是的,现在正是农村春种的大忙季节,难为他们二老还那么辛苦。”向蔚蓝也是在农村长大的,她了解农民的难处。
巍子把最后一道菜“八宝冬瓜盅”双手端了上来招呼道;“爸爸、妈妈,嫣茹,赶快入席吧!”然后打开蛋糕,让妻子点上了生日蜡烛。
来到餐厅,司马嫣茹要求爸爸、妈妈上坐,向蔚蓝却推辞说:“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应该我女儿坐上,爸爸、妈妈陪同,让巍子其下。”
“妈,这多不好意思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今天是你的生日,又不是爸、妈的生日。好了,坐好了。”向蔚蓝把女儿按在上坐的椅子上,大家各自就位,开心极了。
“我宣布:司马嫣茹生日宴席开始!”音乐骤然响起。
“老婆生日快乐!”
“女儿生日快乐!”
然后大家吹灭蜡烛,拍手一起唱着那首“生日快乐”的歌。
歌声完毕,司马嫣茹切开蛋糕,每人奉上一块。“咯、咯……”地笑了起来。
此时的巍子站起身提议:“为我老婆的生日,为了爸爸妈妈的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端起酒杯喝下了第一杯酒。然后巍子说:“爸、妈、嫣茹,尝尝我的手艺吧!”
司马嫣茹首先把一筷子鸡肉放进嘴里品了又品:“好吃!巍哥,这叫什么菜名?”
“这叫‘白切鸡’,它是粤菜鸡肴中最普通的一种,属于浸鸡类。”巍子介绍说。
司马端然赶忙叨起一口细细品尝起来:“不错,皮爽肉滑,清淡鲜美。”
“爸、妈、嫣茹,你们再尝这一个,这是活肉蟹做成的‘香辣炒蟹’。”
“好,色泽红亮,鲜香麻辣,味浓厚。”向蔚蓝吃在嘴里夸奖说。
“巍哥,这个虾怎么和原来吃过的不一样,怎么还加上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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