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友清抱起司马嫣茹的时候,方才发现她是割腕自杀。司马嫣茹被火速送到了医院急救室,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她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自杀未遂,司马嫣茹从极度的悲伤之中走了出来,逐渐恢复了日常生活的心理。为了让女儿忘却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司马端然把巍子和女儿的这套房子卖掉,让司马嫣茹搬回了老家,和父母住到了一起。
一个多月的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司马嫣茹支撑着一个憔悴的身体,却发现时常呕吐不止:“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是不是身体有毛病?”向蔚蓝嘱咐女儿说。
“可能有时候吃的不好,胃里不舒服,活动一下就好了。”
但后来的呕吐越来越严重,司马嫣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不详的预感,是不是怀孕了?上班的时候,她顺便到妇产科拿来一张试纸,自己做了一下检查,将试纸按箭头所指处插入提前准备好的尿液之中三秒钟,然后抽出放在杯子边缘等待片刻,试纸上明显呈现出两条紫红色的短线。果真是怀孕了。
此时司马嫣茹的思想很矛盾,是惊?是喜?她说不清:和巍子三年的婚姻,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从来没有过妊辰,而现在为什么就怀上了呢?这孩子难道和他的那一个晚上就那么巧?
经过几天的回忆和琢磨,司马嫣茹确定这孩子应该是王友清的。把孩子流掉?还是告诉王友清?她一直犹豫不定。回到家里,当妈妈看着女儿巨大的反应时问道:“孩子,是不是怀孕了?”
“是的妈妈。”
“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此时司马嫣茹眼眶里的泪珠将要滚落下来。
“孩子,你还年轻,为了以后的生活,还是流了吧!”
司马嫣茹犹豫不决,没有立时回答母亲的问题,却趴到妈妈的怀里哭起来。
向蔚蓝抚摸住女儿的额头,任凭女儿把胸中的委屈发泄出来,待女儿的哭声慢慢地散去,方才安慰女儿说:“嫣茹,还是把孩子打掉吧,不然,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你一个人带着他太艰难了,两个人都遭罪。”
“妈妈,你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
半个月以后,司马嫣茹决定把孩子流掉,当妈妈陪同女儿来到妇科的时候,经过检查,发现女儿由于贫血,身体过于虚弱不适合做流产手术。母女两个相视无言,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孩子来的也不是时候,结婚三年了都没有怀上,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来了呢?这可怎么是好。”
“妈妈!妈妈……!”司马嫣茹欲言又止。
“怎么了孩子?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憋在心里不好受的。”
“这孩子不是巍子的。”
“啊!你说什么?”向蔚蓝有些吃惊。
“这孩子应该是王友清的。”
“怎么会这样?”向蔚蓝生气了:“你也真是的,怎么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对不起妈妈,就是巍子出车祸的那天晚上,我和王友清在一起了。”
“你这是作孽啊!”
向蔚蓝摸了一把眼泪,沉思片刻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赶快告诉王友清拿个主意啊。”
王友清没有回美国,因为是学的金融专业,通过关系在市财政局临时谋了一个位子,做了一位局长助理。他接到司马嫣茹的电话,下了班到商场买了些礼物,赶忙来到了司马端然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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