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进来的是王友清夫妇以及女儿王嫣,双方互相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预料之中的结果最终还是变成现实。看到如此尴尬的场面司马端然赶忙起来打圆场说:“友清,快来坐吧!”
听到司马端然的声音,巍子突然醒悟过来:“爸、妈,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今天晚上我还要赶回岛城。”说完,巍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司马端然和向蔚蓝看到如此的场面,慌了手脚,脑子里一篇空白,不知道如何去招呼。倒是司马嫣茹突然追了出去:“巍子,你不要走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想听。”巍子愤然地回答。
走下楼梯,巍子快速地上了车,急忙打开发动机,正要启动,司马嫣茹已经站在了车头的前边:“巍子,你下来!”
巍子没有下车,把车倒回去十几米远,调过头去,快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司马嫣茹愣在那里,眼里的泪水如大雨一般倾盆而下,司马端然夫妻和跟在后边的王友清父女看到如此的窘况,谁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只有司马嫣茹的女儿王嫣走上前去,抓住妈妈的手问道:“妈妈,怎么了?”
“没什么,孩子!”
“那个叔叔怎么突然走了?”
司马嫣茹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向蔚蓝赶忙走上前去,牵上王嫣的手:“嫣茹上楼去吧!”
一直呆滞的司马嫣茹方才还过神来,跟妈妈上了楼。
刑警队苏煌队长带着邓东来根据秦川的儿子提供的资阳地区的电话号码找到了那所学校,并在校领导的帮助下,找到了秦川的女儿秦晓帘:“孩子,你妈妈在家吗?”
“你是谁?”
“我们是老家的人,你爸爸的朋友。”
“我爸我妈都不是人,把我自己扔在这里,都不来了。”秦晓帘气愤地说。
“你妈也走了?”
“走了。”
“去哪里了知道吗?”
“不知道。”
“也没打过电话吗?”
秦晓帘摇了摇头:“都好长时间没打了,我给他们打,都成空号了。”
“你带我们找你舅舅去好吗?”
秦晓帘点了点头。
秦晓帘的舅舅叫窦洪哲,是资阳县一个做服装的个体老板,苏煌和邓东来说明来意之后,窦洪哲非常客气:“请问你妹妹窦娟曾经带来过一个叫做薛胜涛、另一个叫张廖的人吗?”
“是的,来过,曾经在我这里做过一段时间。”
“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吗?”
“他们是三年前来的,在这里做了有半年的时间,因为我这里效益不好,停产了一段时间,他们感觉无事可做就走了。”
“张廖的老婆来过没有?”
“没有,就他们三个。走的时候,我妹子把女儿扔在了这里,说安顿好以后再接她走,可后来只打过几个电话,最近一年多再也没有了踪影。”
“开始,他们去的什么地方知道吗?”
“东莞。”
“好,谢谢你窦先生。”苏煌和邓东来又通过当地的刑警队对窦洪哲单位的工人和周围的邻居门进行了了解,没有发现薛胜涛等人的踪迹,于是便回到了曹城。
巍子出城之后,把车停下来,稳定了一下情绪,连夜赶回了岛城。回到家里,一气睡到中午,等赵茗带着郑童来家向他汇报工作的时候方才把他叫醒:“干吗那么急连夜赶回来?”
“事情已经处理妥当,还在家干吗?”
“处理妥当就好,没有带来什么麻烦吧?”
“只要赔上钱,还能有什么麻烦?不过那场车祸显得太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在与那场车祸的死者开棺验尸做DNA鉴定的时候,却让警察查出是一场谋杀案。”
郑童感觉事情蹊跷,急忙问:“那人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谋杀他?”
“他就是我们村的,叫秦川。”
“秦川?”
“对,你认识他?”
“认识,杨晓红被劫持到望城就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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