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尼娜成了王友清的未婚妻,王友清在邹尼娜家公开地住在了一起,消息传到了一位瑞士留学生尼尤帕尔·库契宾那里,他气冲冲地找到正在和王友清一起的邹尼娜,指着王友清用生硬的汉语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为我讲清楚?”
“他是我的未婚夫,所以我要和他在一起。”
库契宾气愤地说:“那我呢,我是你的未婚夫已经快一年了。你就这么随便吗?”
听到如此的消息,王友清有些吃惊。
邹尼娜没再理会库契宾,挽起王友清就要走,库契宾一把抓住邹尼娜:“你说不清楚,不要走。”
邹尼娜一甩手:“你管的着吗你?”
库契宾有些气急败坏,摔开拳头却给了王友清一个嘴巴,王友清猝不急防被打倒在地,抹着从嘴角渗出来的鲜血,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库契宾的跟前,挥起在中国学到的一点功夫,照着库契宾的脑门打了过去,库契宾一闪拳头落在了肩膀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了一起。
邹尼娜在一旁“嗷、嗷”直叫,但不敢近前一步,不一会,库契宾还是被王友清打的趴在了地上。
王友清牵着邹尼娜的手扬长而去,邹尼娜却一步一回头,看着没有爬起来的库契宾,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怜悯感。
临近毕业的时候,一位同学为王友清送来一份请贴,打开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原来是邹尼娜和库契宾结婚的喜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王友清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把请贴撕的粉碎,发疯似地向邹尼娜的家中跑去,当王友清气喘嘘嘘地来到邹尼娜家中的时候,看到的是邹尼娜和库契宾走进婚姻殿堂的一目。王友清一屁股蹲在地上六神无主。
毕业之后,王友清离开了美国这个伤心之地,回到了故乡。和邹尼娜的恋爱失败,让他回到大陆之后,闭门思过,但最后在司马嫣茹生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初恋,感觉有点甜、有点酸、有点苦、滋味像柠檬酸酸甜甜……初恋对他而言是一种很温暖的东西,他发誓一定要找回他原来的那份爱,一定要让司马嫣茹回到自己的怀抱,他实现了。可今天又来了一个邹尼娜,她来做什么?两次的恋爱失败,难道现在又都重新回来了吗?
傍晚时刻,王友清回到家里,司马嫣茹急忙向他介绍了来人的装束及打扮。
王友清更加确定了她就是邹尼娜:“是的,她是我在美国的一位同学。”
“怎么原来没听你提起过?”
“提她做什么?很重要吗?”王友清有些不耐烦。
看着丈夫的表情,听着有些刺耳的话语,司马嫣茹感觉丈夫对这位来客有些急噪的心情:“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好能怎么样,不好又能怎么样?”王友清的言语愈加让司马嫣茹不可思议。看着丈夫一脸的惆怅,司马嫣茹怕惹起事端,没再说什么,来到厨房正想准备晚餐,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司马嫣茹走出厨房正想前去开门,却发现丈夫已经把门打开,来的正好还是那位女人:“友清!”那女人惊叫起来。
王友清回头看了看,正好嫣茹的出现没让他表现什么,然后告诉来人说:“邹尼娜,你什么时候来中国的,快屋里坐吧!”
邹尼娜走进屋笑嘻嘻地说:“你让我找的好苦啊!都来五天了,才找到你这里。”
“好,你坐吧!”
“不了吧,去宾馆吧!宾馆更方便些。”
王友清看了看一直观察着自己动向的妻子:“嫣茹,一块出去坐坐吧!”
“既然到家门口了,在家坐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偏偏去宾馆呢?”司马嫣茹有些不满。
王友清没有说什么,把目光转向了邹尼娜。邹尼娜明白王友清的目光:“你不乐意我和友清两人去?”邹尼娜更直接问司马嫣茹。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转身回到了厨房。王友清追过去告诉妻子:“一块去吧,不要再家做了。”
“要去你们去,我享受不了外边的生活。”司马嫣茹有些气愤。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走了。”王友清小心翼翼地说。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王友清走出厨房,向邹尼娜示意了一下,两个人把门一关走下了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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