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司马嫣茹在王友清面前受到再大的委屈,可在父母面前从来不敢讲一句,因为是她自己酿就的苦果,只有自己打掉门牙往肚里咽。王友清在发觉司马嫣茹的性格之后,更加变本加厉。让他肆无忌惮去对司马嫣茹进行无休止的虐待。
在忍无可忍的条件下,司马嫣茹只好答应了王友清的离婚要求,但王友清现在想要的不只是一张离婚书,他的目的是想夺走她心爱的女儿:“为了你的生活方便,我决定把女儿带走。”
司马嫣茹听说他要带走女儿,心中猛然打了一个寒颤:“你休想!”
“不是休想,是一定,女儿跟我走了,你的生活也方便,更没有负担,再找对象不是更无忧无虑吗。”王友清恬不知耻地说。
“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把女儿带走,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司马嫣茹的话音刚落,王友清突然走到跟前,甩给了司马嫣茹两个耳光:“我让你拼命,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看你还犟嘴不犟嘴!”随后抓住司马嫣茹的头发把她摁倒在沙发上,用一条腿跪住她的身体,用尽力气扭住她的嘴,鲜血从嘴角慢慢地溢了出来。王友清在邪魅的笑里欣赏着她的狼狈!
司马嫣茹苦苦地挣扎,但没有逃脱这一劫。待王友清感觉累了方才住手,可怜的司马嫣茹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司马嫣茹才从沙发上苏醒过来,看着漆黑的房间,她已经筋疲力尽,扯下被王友清撕破的上衣,欲想起身搞点吃的,但全身的疼痛没有让她站起来,闭上双眼又模模糊糊地走进了梦中的凄惨世界。
阴沉的深夜,已经没有了侵袭人们耳鼓的喧嚣,慢慢地静了下来。王友清带着一身酒气东倒西歪地回到家中,看到**着上身的司马嫣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悄悄地凑到跟前,用一只吸了半截的烟头慢慢地刺向了司马嫣茹的**,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司马嫣茹“腾”地站了起来,看到如此的情景,司马嫣茹再也无法忍受,拿起电视柜上的一个花瓶,照着王友清的脑门狠狠地砸去,醉意朦胧的王友清没有一丝的反应一头倒在了地上,鲜血从王友清的脑门慢慢地流出,流淌在地板上,慢慢地向四周外溢。
司马嫣茹看着躺在血泊里的王友清,满脸泪水,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没有了主意,心里想:他不会死吧,他死了也是一种报应。可停顿了片刻,心中忽然害怕起来:他死了,自己的一生不也就完了吗?女儿失去双亲是何等的残酷啊!她慢慢地用一只手试探着推了推丈夫,没有丝毫的反应,血仍在往外滴,司马嫣茹面色惨白,倒吸一口寒气,那股透入骨髓的寒冷把她整个的心降到了冰点!此时司马嫣茹的大脑神经方才反应过来,急忙打了急救电话。
黎明时分,趴在王友清病床沿上的司马嫣茹被一阵翻身的动静惊醒,她抬起头,正好和刚刚苏醒的丈夫的眼神对视在一起,但谁都没有言语,王友清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天慢慢地亮了起来,阳光没有光临人们的视野,反而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早饭后,因为是星期天,王嫣要外公带着去找妈妈,司马端然对王嫣说“孩子,下雨呢,我打电话让你妈妈来吧!”
“外公,妈妈上个星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抱着我哭了,我还想去看看,今天妈妈还哭吗?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妈妈来这里,她不会在你们面前哭的。”
司马端然听外孙说女儿哭过,心里有些犯嘀咕:“好好的,哭什么?和你爸爸吵架了没有。”
“我爸那时候不在家,怎么会吵架呢?”
“你当时为什么没问妈妈哭什么了?”
“问了,妈妈说想我才哭的。”
“这不就对了吗!我打电话,还是让妈妈来吧!”可司马端然往家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没有人接:“这么早,星期天的时间,怎么会没人接呢?”然后又打王友清的手机,可已经停机,只好拨通了女儿的电话:“怎么搞的,这么早,家中没人接电话?”
“爸,我在医院加班呢。有什么事?”
“孩子在找你们。”
“爸,我中午过去吧!”司马嫣茹如此地回答,但胸中所沉积的巨大悲伤无人能够体味的到。她要将天地间所有的无奈孤寂和委屈隐藏在心中最深处。
十二点的钟声刚刚地敲响,王嫣始终没见妈妈的踪影,心中有些急噪:“外公,我妈妈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过来。”
“你唠叨什么,妈妈今天在上班,可能走不开,你这孩子怎么今天学着不懂事了呢?”向蔚蓝对外孙一直缠着要妈妈有些心烦。
听到外婆的怨声,王嫣没再闹着要妈妈,而是自己拿起电话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妈妈,你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都等你吃饭呢。”
“孩子听话,妈妈这里有个重病号,走不开,告诉外公不要再等我了。”
“妈妈,下了班赶快来,不然我让外公带我去医院找你。”
“好孩子,妈妈晚上去外公家吃饭,让外婆做点好吃的。”
王嫣答应了妈妈的条件,挂上了电话。可晚饭的时间到了,司马嫣茹又一次在女儿面前失约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