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周尚可来到了病房,一进门他就指着门口告诉赵茗:“外边有人急着找赵总监,说是救命要紧,一刻也不能耽误。”
等大家来到门口却发现一位鬓发斑白的老太太,她衣杉朴素,佝偻着身体,面容上呈现出一种憔悴的年轮。赵茗看上去,怎么也想不起这人是谁,等司马端然来到门口的时候,上下打量着那人问道:“老人家,你找谁?”
那人扑腾跪在地上:“大哥,请你帮帮我,我找赵茗。”
“爸爸,她是谁?”赵茗急切地问。
“我也不认识。老人家你先起来,我是她爸爸,有什么话慢慢说。”
老太太站起身告诉司马端然:“你如果是她爸爸,应该知道郑州一个叫朱华瑞的男人。”
“朱华瑞!”提起朱华瑞,司马端然有些愤然。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原来的妻子焦云秀。”焦云秀又一次跪在地上哀求道:“大哥,你让茗茗行行好,救救我的儿子,毕竟他们是亲姐弟。”
“茗茗?”大家不约而同地叫起来。
司马端然把巍子和赵茗叫到一旁:“赵茗,你对朱华瑞有没有印象?”
赵茗想了想,摇了摇头:“爸,我想不起来。”
“他就是你郑州的那个继父。”
“是他?那他妻子找我干什么?”赵茗感到吃惊。
“看他的样子是有了难处,不然有一点办法,她也不会找到你的。”
“听她的意思,他儿子好象和你是一个母亲的。”巍子猜想说。
“是的,你妈妈跟朱华瑞去郑州之后,生过一个男孩,莫非他出了问题?”
“他从小把我抛弃,他的事我为什么要管?”
“如果是他的儿子出了问题,他毕竟是你的亲弟弟,不为他,也要为你的弟弟啊!”
“是的,赵茗,了解一下再说吧!”巍子嘱咐赵茗说。
来到老太太面前,巍子把老太太扶起来:“起来大妈,有事我们找地方说。”
司马端然和巍子夫妻一起把焦云秀带到医院临近的一个餐馆,要了一个房间,司马端然急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请详细告诉我们?”
“茗茗的弟弟朱凌得了尿毒症,一年多了,家里现在一贫如洗,并且还欠下了十几万的债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自从进了朱家的大门,我把朱凌视为亲生的儿子,等朱凌长到十岁的时候才生下我自己的女儿朱云。可如今朱凌患了尿毒症,媳妇也带着孩子跑了,朱云整天抱着哥哥哭,连学也上不成了。我一路从江苏打听找到这里来,希望茗茗能帮帮我,救救她可怜的弟弟。”老太太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赵茗没有一丝怜悯的感觉,反而气愤地说:“朱凌的爸爸为什么不管不问,难道他死了吗?”
巍子和司马端然互相观望着:“赵茗,你冷静点。大妈,别着急,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想办法。”巍子给老人要了饭菜,然后把岳父叫到门外:“爸爸,你看怎么办?”
“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恢复。”
“是的,只有这个办法,别无它路。”
“这样可要一大笔的医疗费。”
“这个倒不担心,原来计划捐助希望小学的事可以缓一缓,还是救命要紧。最担心的却是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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