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丹鹤带着她的亲戚朋友私自在王友清家的客厅里设置了灵堂。消息让司马端然非常震惊:“她这不是私闯民宅吗?”
“你们不在家的这段时间,王友清一直把这个女人带到家里去住。可能王友清早已经把你们家里的钥匙交给了这个女人。”邻居说。
听到如此的消息,司马嫣茹二话没说,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司马端然和巍子看着司马嫣茹的表情不对头,急忙跟了出去。司马嫣茹头也不回地直奔自己的家而去,来到二楼的大门口,有两个人在门口把守着,大概是在迎接客人的。上边挂了一块匾,匾上缠有一块用绣球挽成的黑纱,中间是七个大字:“王友清先生永垂不朽”。
司马嫣茹一脚把门踢开,司马端然和巍子跟着司马嫣茹进了客厅。客厅的正上方用一块黑纱贴着白纸黑字:“沉痛悼念王友清先生”。黑纱的下边是王友清的遗像,遗像的下边设置了一个供桌,供桌的上边有王友清的灵位,灵位两边各有一个供台,供台的上边点有两根蜡烛,曾丹鹤以主人的身份穿着孝服带着她两岁多的儿子和一些至亲跪在王友清的供桌前。在假装猫哭耗子,主要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这栋房子吧!
司马端然爷仨肺都要气炸了,司马嫣茹上去一脚把供桌踢翻,用尽全身的力气拿起王友清的遗像摔了个稀巴烂,扯下黑纱,拿起供台把黑纱点燃,就往曾丹鹤的身上扔:“你无耻,我把你当作亲姐们看待,你却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你给我滚。”
看到如此的情景,跪在地上的曾丹鹤的亲属站起身抓住司马嫣茹就要打。巍子却怒吼道:“住手,你们还有王法没有,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于是便拨打了110.
“谁不讲王法?这是我儿子的家,我还说你们还私闯民宅呢。”曾丹鹤却盛气凌人。
司马嫣茹继续打砸着房间的东西,继续点燃着可以点燃的一切,房间内烟雾弥漫,眼看大火将要燃起,巍子一把抓住司马嫣茹:“嫣茹,你冷静一点。”司马端然却站在一旁动也不动,象傻了一般呆滞在那里。
此时向蔚蓝在家号召的救兵赶到,他们的亲戚朋友相继来到司马嫣茹的家。巍子大声喊到:“赶快把火扑灭。”
有人看到如此的情景,抓住曾丹鹤就是一记耳光,曾丹鹤的亲人看到她被打,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随即赶来的警察制止了这场恶斗。
警察随即把双方的人全部赶出房间,并且控制了双方的当事人,方才发现司马嫣茹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地板上。可她已经不醒人事,110警车以最快的速度把司马嫣茹送进了医院。
警察随即对司马嫣茹家的邻居展开了详细的调查:
“王友清怎么就会冒出来一个女人呢。”
“司马嫣茹才是这里的主人呢,我们做邻居已经五六年了,关系一直很好。”
“这女人也太霸道了,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把王友清当作她真正的男人,真不知道脸面。”
“那女人声称她的孩子是王友清的,不然她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原来王友清是个小人啊!伪君子。”
从邻居们的七嘴八舌中,警察发现曾丹鹤属于恶占。当曾丹鹤和司马端然被带到警察局了解情况的时候,曾丹鹤指着怀里的孩子说:“这是王友清的亲生骨肉,她司马嫣茹放弃了为王友清办后事,我能不管吗?”
“司马嫣茹是她的合法妻子,她就是放弃处理后事,也轮不到你去办啊!”
“为什么轮不到我啊,王友清在世的时候告诉我,他于司马嫣茹已经签定了离婚协议书,答应和我结婚,也已经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我。我也已经给他生下了孩子,虽然不是合法的,但也可以视为事实婚姻,她司马嫣茹不给他办后事,许她不仁,难道我也不义吗?”
“可你了解王友清生前有什么动机吗?”警察问。
“什么动机?他的动机就是和司马嫣茹离婚和我结婚。”
“你太天真了你,他把你的儿子和司马嫣茹的女儿劫持到岛城,就是想带他们出国和他美国原来的情人相会,如果不是司马嫣茹的女儿在岛城摔坏了身体,恐怕王友清早就去了美国,你永远也不会再能看到你的儿子,他把你带到他的家去是想稳住你,看准机会把你的儿子带走。”
“不会的,不会的,王友清爱的是我,他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能对司马嫣茹伤天害理,难道对你就没有可能吗?”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让我儿子得到他应该得到的那一份遗产。”
“你这样闯进人家家里去假慈悲,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巍子陪着司马嫣茹去了医院把司马嫣茹交给向蔚蓝照管,又赶忙赶到警察局找到了司马端然:“爸爸,怎么样,现在这种情况警察怎么说?”
“那女人的目的就是想让他的儿子得到一部分遗产。”司马端然说。
“我也想到了,警察有什么处理意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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