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把巍子让给了姐姐,三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彼此心照不宣,但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巍子总有一种愧疚和负罪感。
日复一日,赵茗感觉姐姐的情绪已经趋向于正常,由原来的低迷消沉变得开朗、精神了许多,她把她带到了单位,在技术科做了一名职员,协助赵茗处理一些技术监督方面的工作,在日常的技术处理方面,赵茗指导姐姐去熟悉软件技术方面的一些知识,并给她找来一些业务上的资料,让她去学习,去提高。
司马嫣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记忆力和理解能力非常的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能帮助赵茗处理一些程序的监测和技术指导。在单位,司马嫣茹把精力都用到了学习和攻关上,回到家里她依然以女主人的姿态居高临下,时刻关注巍子和赵茗在一起的举动和交往。
赵茗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她认为姐姐已经有能力帮助自己去监督一些日常的技术程序的检验和检测工作。于是安排同科室的一位同事协助姐姐,准备提前一个月回到家里待产。
以往司马嫣茹都是和赵茗同车一起回家。这天晚饭的时候,赵茗对司马嫣茹说:“姐,我要休产假了,以后上下班跟巍哥的车吧!也可以自己打车。”
巍子却接过来说道:“跟我的车不行,我上下班没有规律,还是自己打车吧!不要耽误了上班时间,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
司马嫣茹瞪着眼看着巍子没说什么,但她心里明白:不是上下班没有规律,是他心里的天平根本就没有倾向我这里。
巍子为了避免司马嫣茹乘坐自己的车,故意提前或者推迟上下班的时间,司马嫣茹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一天,司马嫣茹下班走下楼梯,正好看到巍子刚刚钻到车里,她快步过去敲开了车门,巍子却告诉她:“我今天要招待一位客人,你还是自己回去吧!”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巍子的理由,坐在车里说:“既然你要招待客人,我今天就去陪你这位客人,不可以吗?”
“这是公司上层工作上的问题,你没有权利参加,就连赵茗也不能参加。”
“赵茗、赵茗!你心里就是赵茗,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没有丝毫的位置吗?”司马嫣茹对巍子满脑子都是赵茗非常气愤。
“你为什么老是钻牛角尖呢?赵茗把我推给你,已经够大度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就抓住我不放,你的私心也太大了吧!为什么就不能替别人想想,这都是你的亲人。”巍子对司马嫣茹的过激行为越来越烦躁。
“巍哥,难道你就不理解我的心吗?你在我的心里占有太大的位置,我离不开你,原来我想着把你让给赵茗,可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没有你我简直无法生活下去,你就把心分给我一点吧,那怕是针别儿那么大小。”泪水溢满眼眶的司马嫣茹近乎于哀求。
“嫣茹,我们生活在一起,你们又是亲姐妹,彼此宽容一点吧,别老是那么小心眼,赵茗现在正处在预产期,她需要一个好的环境,需要一个乐观的心情,我不但要对她多一些呵护,你也要为她想一想,她让我和你在一起,心里承受多大的压力,她自己虽然没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但她心里的痛苦和忧伤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希望你多为她想想,让她开心地把孩子生下来好吗?”
司马嫣茹没在言语,但她的内心世界里已经容不下和赵茗同一个丈夫,她要把他抢回来,她要让他变成她名副其实的丈夫。
巍子对赵茗的预产期特别的注意,每天在公司处理完手头的工作都提前回到家里去陪赵茗。这天,赵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巍子抚摸住赵茗的面庞,侧面贴服在赵茗的小腹上,在仔细地听儿子的胎动。当司马嫣茹下班回来看到两个人的恩爱举动,胸中燃起一股无比的仇愤,回到卧室“叮当、哐啷,”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赵茗坐起身嘱咐巍子说:“去看看吧,她又怎么了?”
“看到我在你面前,她气不过吗,小心眼有什么好看的,不要理她。”
“姐姐最近好象情绪有点烦躁。”
“都是你迁就的结果,我看你以后怎么去收场。”巍子说完离开了房间,开车走出了家门。
赵茗最近一段时间已经对司马嫣茹的行为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因为自己处在预产期,她在极力控制自己不去多想,为的就是自己有一个健康的身体,生下的是一个健康活泼的孩子。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以后,赵茗在医院顺利产下了一名男婴,这给巍子一直处在七上八下的心增添了一份喜悦,他在医院守了赵茗一个星期,方才陪同赵茗母子一起回到了家。
孩子的出生,不但没给司马嫣茹带来一丝的开心,反而给她那份嫉妒的心理又增加了一份阴影。她认为巍子整天趴在赵茗的床头,不是和赵茗亲热,就是在和儿子嬉戏,早已把她和女儿忘得一干二净。随着满月慢慢的临近,司马嫣茹的心理在一步一步地发生着变态,她把这个家庭所有的人都在看成是自己的敌人,让她做人的本性在慢慢地偏离正常人的轨迹。
赵茗生下儿子之后,由于没有奶水,孩子的喂养也就成了赵茗的养母和向蔚蓝的责任,可赵茗的养母对孩子更亲切,干脆把外孙抱到了自己的房间,照看喂养的责任老太太全部承担了下来。赵茗为了避免生下孩子的身体肥胖,利用休息之余进行着身体锻炼,以保持自己永远不变的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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