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没再回巍子的卧室,而是带着儿子去了嫣嫣的房间。由于司马嫣茹给巍子使用的药量比较大,一个晚上让司马嫣茹在身上折腾了几个来回,造成了巍子整个身心疲惫到了极点。一直到赵茗叫他上班的时候,巍子还在筋疲力尽地睁不开眼:“巍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巍子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少气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我要休息,不要管我。”
看着巍子懒洋洋的表情,赵茗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巍子的额头:“巍哥,你发烧了?赶快坐起来吃点药。”
提起吃药,巍子有些急:“什么?还吃药,你们都想让我死啊?|
赵茗不明白巍子的话音:“什么让你死啊?你在发烧,可能感冒了,起来吃点感冒药。”
听到赵茗的大声呵斥,巍子方才明白过来:“哦,没关系,你去上班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看着时间已晚,赵茗赶忙走出卧室告诉向蔚蓝说:“妈妈,等会你叫起巍哥,让他吃点药,他可能感冒了,我时间到了,要去上班了。”
向蔚蓝点了点头:“去吧!孩子,不要急。”
赵茗习惯性地把大门打开,然后再去发动车,可无论怎么启动,都没有把车发动起来,为了赶时间,赵茗只好找到巍子:“巍哥,我的车打不开了,你起床之后,帮我看一下,把你的车给我,上班的时间到了,我来不及了。”
巍子指了指衣服:“钥匙在口袋里。”
赵茗赶忙找到钥匙告诉巍子说:“我的钥匙给你放这里了,起来别忘记帮我看车。”
回到公司之后,周尚可找到赵茗问:“怎么是你?巍总呢?”
“好象感冒了,还没有起床。有事吗?”
“有点事,算了,下午再说吧!”
向蔚蓝一个上午叫了巍子多次,都没有把巍子叫起来,当太阳挂在正空的时候,巍子方才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出卧室感觉整个头部沉甸甸的,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向蔚蓝方才走近告诉巍子:“赵茗说你有些发烧,是感冒了吧,赶快吃点药吧!”
“没事,妈!”
“还是吃点药吧,等感冒重了,再用药,就失去效力了。”
巍子推辞不下,只好从向蔚蓝手里接过药和水,一饮而尽。
“中午在家吃吧,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妈,不用了,我还是去公司吃吧,看有没有什么事。”
巍子下得楼去,打开车库的时候,才想起来赵茗已经把车开走。然后上得楼去,拿下赵茗车上的钥匙,费了好长时间,拉动一下风门,方才把车启动。
车在街面上匀速的行驶着,巍子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后怕,司马嫣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本性。当车行驶至花园街十字路口的时候,红灯突然亮了起来,巍子猛然间还过神来去踩刹车,可无论怎么踩也都无济于事,巍子慌了神,急忙打转方向盘,从一位交警的身边擦身而过,照着十字路口的绿化带撞去,一头撞在了绿化带里边的雕塑上,由于惯性较大,车前身全部变了型,巍子被前边的挡风玻璃连撞带刺,满脸是血,晕了过去。
等周尚可。杨晓红。赵茗赶到医院时,巍子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
司马嫣茹得到巍子车祸的消息后心惊肉跳:怎么可能呢?他们为什么把车换掉呢?不可能!不可能!不会是巍子出了车祸。当司马嫣茹赶到医院看到满头是血的巍子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心里的余悸仍然没有平息下来。
巍子的伤情并不严重,在医院躺了两天以后,回到了家。在交警的事故鉴定中,刹车失灵是造成这次事故的主要原因。可这次事故让巍子的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他不愿意多想,但一种疑问让他始终无法释怀:为什么在刹车失灵的情况下,赵茗要和我换车开呢?
赵茗的心更是无比沉重,她感觉发生车祸的受害者应该是自己,而不是巍子,可为什么就偏偏那么巧,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车却出现了毛病,她在巍子的面前愧疚难当:“巍哥,对不起,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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