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看着他的身影在眼前消失,疼痛加剧,勉强的镇定已不复。只觉天旋地转。
再次醒来,手有点冷。是在输点滴。
一见到我醒过来,依婷那丫头激动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连忙拉起我的手:“怎么我就回去几天,你就搞成这样!”那责备听在我耳里却是最真挚的关怀,我抬起被她握着的手,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我偏转头,看见了楚延,一副终于释然的样子,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了。
依婷一下注意到了,忙转过头:“楚延你好小子,就这么几天也照顾不好小瑞,啊?”像极了小媳妇在教训犯错的丈夫,楚延不迭摆出一副“我冤枉”的样子:“我不好我不好,不该拉她逛街累坏了,别打,别打,我投降还不成?”
谢谢你,楚延,兑现了那天我提出的不平等的约定:毕竟希望依婷能和他在一起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而他竟能,心头一热。而且,看来他并没有把遇见琦航的事告诉依婷,不然以依婷的性子肯定是要去找琦航大闹一场。
想到这,我不禁又向楚延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却未留意到他的轻怔。
依婷闹了一会,又有点严肃地坐下来,训斥道:“你丫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劳累了,这次还算好,下次再发生这样的状况别怪我没提醒你。”
恩恩我乐呵呵地应着,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
医生说我是一下子胎动厉害,所以就痛晕了,也没什么大碍,挂我点滴就好回家了。我当然开心,谁愿意大过年的就呆在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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